“这是什么解法?放了血人还能活吗?”七曜看着大夫,“你怕不是什么江湖骗子吧?”
大夫听七曜这样说,连连摆手,
“老夫行医数十载可从不骗人,这种毒医书上有记载,解毒之法也有记载。如若几位爷不相信老夫,可翻医书作证。”
“那放血之后,还需怎样做?”魏迟记得以前在太学院看到过很多奇毒奇解之法,所以大夫所说的放血之法,他倒是信的。
“这位爷问的是,放血治疗虽能解毒,也会伤人本质。小姐年纪尚轻,放血之法怕是会伤其根本,所以老夫认为,把放血时间延长为七日一放为好。且放血之后,用以药浴,多食补血之物,想来要减少一些损害。”
秋染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坐在身边的魏迟,不远处的虎啸和七曜,还有一个老头站在桌边。
“爷!”
魏迟凑近一些,看着她,
“心口可还疼?”
摇摇头,她看着他,
“我这是怎么了?”
细长的手指抚上她的额头,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细发,眼神里满是缱绻,
“你中毒了,需要为你放血解毒。”
众人本以为秋染会吓到,可谁知她轻轻点头,看着魏迟,
“我还在担心您的身子,没想到自己先倒下了。”又看向大夫:“还请您稍微轻点,我有点怕疼。”
大夫看得出旁边这位爷对这位小姐的在乎,立马点头道:“老夫一定小心谨慎,请小姐放心。”
秋染的毒拖不得,虎啸和七曜按照大夫的吩咐,在一旁捣着止血的药粉。
大夫拿出带来的小箱子,取出一个像抽血管一样的东西,看着那个针头,秋染眉头一紧。
这么粗?还真是铁杵磨成针啊!
见大夫要直接扎针放血,秋染开口道:“麻烦你在针头上淋一点酒吧!”
大夫不解,“为何?”
“消毒杀菌。”
大夫不知何为消毒杀菌,看了看旁边的那位爷。
魏迟让七曜拿来烈酒,在针头上淋了一遍。
“小姐,老夫要用针了,可能会有些疼,还请您忍一忍,千万不能动。”
秋染咬着嘴唇点点头,圆圆的鹿眼里写满了紧张。
突然眼前一黑,一丝冰凉浸入皮肤,
“别看,别怕。”
手臂的疼痛感传来,秋染伸出左手,抓住了覆在眼睛上的那只手掌。
大约五分钟后,大夫取下针管,撒上止血粉,用纱布包裹住了伤口。
秋染松开抓着魏迟的手,按压住右手的针眼处。
大夫看着她的行为,想着她听到放血时的淡定,好奇的开口,
“姑娘也懂医?”
“略懂一二。”
“难怪,只是姑娘为何要按压伤口呢?”
“因为这样能帮助血管壁修复,更快止血。”
她不用看也知道大夫一定满脸问号,没办法,这种现代医学术语,她也不知道在古代应该怎样说啊!
刚好放了一碗血,她也有些头晕,便闭上了眼。
大夫虽然很想知道这位姑娘说的什么血管壁是什么意思,但身为医者,病人的身体才是第一位,便按耐住好奇心拿着药箱,领了钱赏离开了。
左手被人轻轻握住移开,秋染睁开眼,看着魏迟伸手按住了针眼处,
“谢谢!”
“同本王,不必说谢。”
两人眼神相碰,秋染立马败下阵来,为什么他的眼神突然让她心慌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