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摸吗，”魍问阿离。

“嗯，毛茸茸的，很舒服，”阿离坦率地说。

魍并没有打算把尾巴的事说给他听，用另外几条尾巴蹭蹭阿离。

“你这是想出来看看？”魍注意到阿离出来了便问到。

“嗯，”阿离点点头，“我没有来过这里，所以……”

阿离抬头，魍看着他的脸就止不住胡思乱想，撇开眼神，“我带你逛逛。”

说罢变身一只巨大的狐狸，低头，“来，上来。”

“哇，”阿离是第一次看到魍的原型，激动不已，抱住这雪白的打狐狸就是蹭啊蹭。

魍见他与自己如此亲近，心下偷偷欢喜，待阿离骑上他的脖子，带着阿离在青丘飞了好几个圈子。

阿离也兴奋的很，他还不会自己飞，这种在天上翱翔的感觉实在是美妙极了。

魍也很兴奋，就像刚进去青春期的孩子有了第一个女朋友似的，要好好表现自己，兜兜转转一下午还不下去。

“你是在哪里遇到我的，”阿离俯下身子对着魍的耳朵问。

“……”魍没说话，顺着往下飞一段路，飞到了那条河边，停了下来。

“你，家在哪，”魍问到。

“……”阿离沉默了，良久开口，“我没有家。”

“抱歉，”魍有些打脑壳，这上手就把天聊死了，直接一个揭不开的话题。

“但是我有一个很厉害的姐姐，他们说姐姐是天上的神仙，”阿离两眼放光，一谈起梦施整个人都精神了。

“是吗，”魍并不在乎天界的人，但是他现在很在乎阿离，在乎到什么程度呢，深深地，深深地为他着迷，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魍，”

“嗯？”

“你在哪里找到我的，”阿离想着如果能找到来的地方，就能找到回去的地方。

“河里，”魍回答。

“我记得是掉到河里去了，当时姐姐还在岸边打架……”

魍一言不发默默带阿离飞到了那条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