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的官道上,一辆马车跟在两匹马之后,骑马的是李瑾玄和张庭勇,阮微婳则是坐在马车里。
张庭勇看了一眼后面的马车,揶揄的对李瑾玄说道:“玄弟和弟媳的感情真是好,出门都舍不得分开,还要把人带上。”
两人兄弟相称,张庭勇又比李瑾玄大,便直接称他为玄弟了。
李瑾玄:“张兄说笑了,微婳很少出远门,这次南下风光甚好,便也带她去看看。”
张庭勇:“那真是不错,不过你嫂子就没那个福气了,她晕船!”
李瑾玄:“那是挺遗憾的。”
他们这次南下也是坐船,但是要先坐马车或骑马出京城,然后去往上清河的码头,在上清河汇入绥阳河后,与绥阳河一起直达江洲。
由于起的太早,阮微婳又在马车里昏昏欲睡,爱国猫头搭在马车窗户上,一脸新奇的看着窗外,突然爱国感觉一股视线落在猫身上,令它不由得警惕的望了望四周。
最终爱国也没有发现什么,但也没有继续看风景的心情了,于是又把猫头缩了回去。
李瑾玄正对着张庭勇说话,余光把爱国的动作都收进了眼里。
他半敛下眼帘,一脸的若有所思,他想起暗二最近的汇报说有时候常常听到天宫宫主的自言自语,李瑾玄嘴角一扬,心想,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总有现原形的一天!
爱国看了一眼无精打采的阮微婳,小声的说道:“最近我老是感觉有人在偷窥我们!”
阮微婳半眯着眼睛,神态慵懒的说道:“你不会是那天晚上留下后遗症了吧?”
爱国知道阮微婳说的是上灯节遇到神秘人那晚,它也不确定,被监视的感觉若有若无,可是连阮微婳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真的是它疑神疑鬼了?
看着一脸严肃沉思着的爱国,阮微婳安慰道:“放心吧,就算有人监视我们,他也伤不到你分毫的!”
爱国:“完全没有被安慰好吗。”
阮微婳也不在继续安慰,闭着眼睛继续假寐。
爱国胡思乱想了一会也不在纠结了,它得转移一下注意力,猫爪踩上阮微婳柔软的胸口,问道:“祖宗,这次南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我们不给梨鸢他们去个信啊?”
阮微婳在爱国爪子放上来的一瞬间就皱起了眉头,低头眼睛不错的看着那双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