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爵爷,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被赵灵飞称作“孝才伯父”的老者道。
高长安笑吟吟地起身走到老头子面前,厉声说道:“老爷子,洪大人在病榻前给洪赵氏立字据时,我可也在跟前看着呢,你们来公堂对簿,怎么不把我给叫上?”
老头子皱了皱眉头,脱口而出道:“老朽怎么不记得当时您也在?”
话刚说完,老头子一下子呆住了,急忙用手捂住了嘴。
大夫人二夫人骇然色变。
大夫人忙说:“哪有立字据一事,小爵爷可真会说笑!”
“是啊小爵爷,您可真会拿老朽说笑!”老头子急忙松手改口道。
高长安抬起袖子擦了擦老头子的额头:“老爷子,您之前没有说过谎话吧?”
“没有不,不是之前,是老朽从来没有撒过谎。”老头子紧张地说。
“没撒谎额头怎么出汗了?”
“热,老朽是热的……”
“这阳春三月的,一刮风还有些冷呢,怎么您还热呢?”
“老朽是冻的!”老头子急忙改口。
“我还是头一遭听说人能冻出汗来!”
“老朽……老朽年老体虚,这是出的虚汗!”
“体虚?我看你是心虚!”高长安死死盯着老头子的眼睛,声音一句高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