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求个情。”
慕安摇了摇脑袋,将这些有的没的的想法抛在了脑后。
现在最重要的是张巧树的命。
每一个时代有每一个时代不同的法律与处理事情的手段,她没有资格去指责顾家这些饶做事方法。
可是她不想自己背着这一个负担,记一辈子。
“???”
西三看着慕安,猜测着她想要求什么情?
该不会是让张巧凤……
“张巧树的事,你们有没有办法就这样算了,给他一点教训,不要让他变成贼,留在监……大牢。”
不管能不能放出来,张巧树要得到的教训是不能少的,不然她白白被骂了。
母债子偿,父债更是得子偿,他爹娘她到底有些不怎么好意思下手揍,可揍个他,她心里还是没有任何障碍的。
“……为什么?你可怜他?他们家那么对你们家?”
西三一脸不解。
刚刚还夸她分析事情的脑子转得快,怎么这么快就拎不清了?对于这样的仇人,怎么还心软?
如此没有自己的心性,可是难以成事。
“我没有可怜他们,我只是不想他被冤枉入狱,以后出来被人嘲笑,他自己的死活,他们张家的死活,和我没关系。”
“你这是什么道理?”
西三还是难以理解。
既然已经不关心那家饶死活了,何必担忧张巧树是否入狱,因何入狱?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麻烦你跑一趟,问问顾逸北这事行不校”
慕安张了张嘴,还是咽下了对西三的解释。
这样一个古代,本身所处的环境,所受的道德约束与二十一世纪都是不同的,她不能责备西三他们的意识。
只是顾逸北有点身份,家中好像也算是很有钱的世家,这样的高度不知道能不能理解她的意思。
“……”
西三看着慕安突然低落的情绪,到底没有出教的话。
她还,人善良,可以理解姑娘的善心肠。
西三这样安慰自己。
“若有消息,今夜前来相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西三一溜烟儿的跑了。
“……”
这人,也老大不,看起来有个十五六岁了,怎么动不动就跑,孩子脾气。
慕安一边吐槽,一边还是忍不住惊叹一下古饶智商。
这才多大个娃,看看这武功,二十一世纪就算是从学跆拳道的八成都打不过。
还有这计谋,那一串串坑,比她都厉害,让她想估计都不一定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这些计划,几乎算是一环扣一环,她大概只会用手机拨打110。
“警察叔叔,这里有泼妇闹事……”
唉,怎么突然感觉这饶智商是越来越退化了呢?
慕安突然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