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在说起温憬琛时，小脸上满是甜甜的笑容，眼睛里像是装满了星星一般闪耀。

林林叹了口气，“好吧，不过如果他......”

“苏夏，一会儿你拍的时候注意一下这里.......”男人的声音忽然传来。

程零低头看着剧本走向苏夏，在抬眸的后看到苏夏身边的女人时，狠狠顿住了脚步。

像是没有预料到她会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没有一丝心理准备，程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倒是林林先开了口，她优雅地起身，笑着问好，“好久不见，程零。”

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平淡到仿佛过去一切皆是云烟，平淡到他和她真的只是久别重逢的一对好友。

程零面容有些惨淡，勉强咧嘴笑了笑，“这么多年没见，难为林大小姐还记得我。”

“程导说的哪里的话，您现在可是家喻户晓的大导演，哪家的艺人不想上您的戏。”林林笑得官方，红唇一张一合地说着客套的官话，“我怎么会忘记您呢？我家苏夏还要拜托您照顾呀。”

“呵。”程零嘲讽地冷笑了一声，刚刚片刻的失态已经被隐藏得滴水不漏，恢复成平日里那个高傲又玩世不恭的鬼才程零。

“林大小姐放心，你都这么说了，我岂敢不照拂。”程零冷着脸别开视线，低头看向苏夏，“走吧，到你的镜头了。”

苏夏在旁边被两人的明枪暗箭弄得一愣一愣的，昨天程零还向她打听林林的消息，怎么今天就这么剑拔弩张了？

不光是程零一个人变了脸色，林林似乎也有些不对劲。

林林背对着程零，在程零看不到的地方，苏夏看到她背在身后的一双手攥得发白，手背上青筋突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