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易春父亲近日将要回朝做官,若是这个时候得罪了太子。
到时候太子到陛下面前参父亲一本,父亲再想要调回京城,就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太子殿下,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臣妾之所以这么说,主要是昨日臣妾和段妹妹打了一个赌?”
太子像是瞬间来了兴趣一样,看向了段锦书。
“段侧妃,你说什么赌?”
被点名的段锦书,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柳妃跟臣妾打赌,昨儿个殿下你会歇在何处?
臣妾赌殿下歇在芳菲阁,柳姐姐赌殿下歇在别处。”
“赌注的是什么?”
“输了的人,到对方宫殿学狗叫。”
柳易春抢先回答道,因为她认为,她不可能会输。
她可是有内应,那人告诉她,昨晚上一晚上的时间,太子殿下都没有踏出书房半步。
“有趣,那你们谁输了?”
段锦书不答,这种表演的机会,当然得让给柳易春了。
“殿下,现在还没有得出结论。”
“哦,是这样的吗?段侧妃?”
段锦书低下头,柔柔弱弱的看向慕昔舟,一瞬间戏精上身。
“殿下,要不这赌还是算了吧。
臣妾和姐姐都是你的侧妃,原本应是一家人。
这样吵吵闹闹,传出去也不好。”
慕昔舟瞧着段锦书这故意演戏的样子,明明知道自己赢了,还要假惺惺一番,真不知道是演给谁看。
“柳侧妃,你意下如何?”
柳易春胸有成竹,如今机会就在眼前,不趁机搓搓段锦书的锐气,下次机会又不知在何时了。
“臣妾不依,赌已下,断不可轻易作废。”
“那好,既然爱妃坚持,那恭喜柳侧妃,获得在芳菲阁学狗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