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说明死书的可怕，要知道冥帝不同于别的大帝，他本身对死亡一道的天赋异禀，领悟至深，走的路更远，谁知却不敌死书一片小碎片。”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实在恐怖，我想这件事八九成是真的，据我推断，死书轻易撕碎一名大帝不在话下。”

“即使冥帝本身的实力，挤在那个仙帝黄金时代，也是站在顶峰金字塔那一小撮人，可以想象到死书的恐怖！”

老者徐徐道来，东长煌没有插嘴，充当一个合格的听客。听到最后，心里有些好笑，这老头变相劝退他。

东长煌撕下一块烤鱼肉，吃了起来，最后给自己倒一杯美酒。

“冥帝这尊古老大帝，的确有惊艳之处，可我不相信他真的死了，懂死亡大道的大帝，哪有那么容易死去。”

“那不死巨头，估计也死而复生了，今古时代可谓越来越有趣了。”

听到这些话，老者点了点头，“我近来也有这些感觉，冥帝或许转世，或者错代重生，这等恐怖大帝问世……”

说道这里，老者忍不住倒一口凉气，“必定打破当前局势，乱动风云。”

“如果冥帝重生，必为死书而来，公子深浅也没人知道，这出大戏一定精彩绝伦，真希望早点到来。”

话到此处，老者饶有兴趣看着东长煌，想看他变化得很精彩的表情。

奈何对方只是微微诧异一下，旋即是一副期待精彩大戏摆上台面的看客。

莫非把自己当看客了？

可仅仅过了几个呼吸，老者听到东长煌爆出一句像是拷问灵魂的话：

“你跟冥帝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一出，差点把老者惊出一个趔趄，等缓下劲儿来问道：“公子，你玩笑越来越大，这也能联想在一起？”

“冥帝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也消失了几个纪元，中间横跨无尽岁月，我一个老头子，怎么跟扯上关系。”

“那就换一个方式问。”东长煌看了看他的反应，接着再问道：“北冥跟冥界有什么关系，你应该很清楚。”

这话让老头愣住了，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最后又点了点头，让人琢磨不清的时候，缓缓说道：“冥界小碎片。”

东长煌听闻，轻轻地笑了，“这些年，你一直查探死书的下落。”

“咳咳……什么都瞒不过公子。”老者有些沮丧，没碰见东长煌之前脸上只有一个表情，波澜不惊，古井无波。

遇到他这些日子，脸上表情丰富多端，仿佛心底秘密被对方看透，毫无夸张地说，在他面前就像被剥光一样。

他不想见东长煌，哪怕一刻也好。

才几天时间，透露了太多秘密，这些可是价值连城的秘密，对方却一文不出，就轻松获取，像是拿自家东西。

老者很是懊悔。

“公子，此事过后我得闭关了。”

“闭关……”东长煌听到这话，哑然失笑，“你从来就没有安分过，宁愿相信小人那张嘴，也别相信你一面之词。”

“额……”老者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索性不再说话，生怕又被狠狠敲诈。

好心没好报……

这句话，他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