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会不远万里,下着雨都要打着飞的过来?!
哪怕是他已经从郭樱的口中知道了,她和刚才的那个法国男演员传出的绯闻不过是娱记的捕风捉影,但他还是亲自飞过来了。
他那时其实还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只是莫名地目光就会忍不住要留在她身上,总是想时时刻刻都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让她的视线除了他再无其他人。
所以,那一幕,在那个雨夜里,深深地刺痛了他,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真正的心痛是这种感觉。
他依旧冷淡,回了她一句,“没事,我还有事,先走了。”没等她回答,就直接转身离开。
也许身后的她脸色很愕然,但他还是没有回头的走出了大堂。
他不知道该去哪,本来的计划是想偶遇,然后趁着晚饭的时间点一起愉快地吃个饭,可现在这么看,饭根本就吃不成了。
他随便找了间酒吧,喝了一肚子憋闷的酒,中间还接了白倾倾死不承认和许思舟在恋爱,变相对他秀恩爱的电话,给人强行就灌了一嘴的柠檬,酸得他的胃都觉得发胀。
他不知道最后自己很了多少酒,只知道越喝,他脑子里她的模样越是清楚,弄得他心里更是烦躁。
直接买了单,漫无目的地又返回了酒店,站在她酒店的房门前。
她所有的行程都是公司安排的,包括她住的地方,房间号,他都一清二楚,根本不需要问前台。
他知道自己没有醉,但就是借着那股子酒劲,放了胆狂按了她房间的门铃。
她开了门,他直接就装醉倒在了她身上。
他听见了她喊他的名字,“莫然,莫然,你醒醒,醒醒!”
她的声线偏低,不是像南方绝大多数女孩子是那种甜甜软软的味道,有种别样低沉清冷的性感。
他喜欢听他的名字从她的嘴里喊出,有种特别亲昵在抓挠着他。
只是他来这,为的是要见她,不是为了像个流浪的醉鬼一样,落魄地在这大雨倾盆的异国他乡醉在路边,所以无论她怎么喊,他就是打定了主意要无赖到底,无动于衷。
她没了办法,扶他进屋,将它安置在沙发上,给他拿来了热毛巾敷面,轻缓地擦拭着他的脸和脖子。
他想,他的脸应该是很红了,因为他喝了应该有一整瓶的威士忌的量。
当她的温凉的手指和掌心在触碰到他皮肤时,他觉得自己那一块被她碰过的皮肤就像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热得他浑身难受。
他反射性就拽住了她的手腕,她的胳膊很凉,很凉,像是能降解他心头那股燥热。
他什么都没有想,直接就将她拽到了他的身前,她扑倒在自己的身上。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她,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甜香味,似乎夹杂了沉香和檀香的味道,很好闻,他很喜欢。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下意识的去嗅她身上的味道,但她却挣扎了一下,喊了一句,“莫然,别故意耍酒疯,耍无赖,不然小心我打爆你的头!”
他强忍着笑,只觉得她真心太可爱了。
要是他真的醉了,耍酒疯了,那她这句威胁的话对一个醉鬼说了,意义又在哪!
况且他一开始就耍了无赖,哪里还有放手的道理。
他借着几分清醒的醉意,将她的手腕拽得更紧着,搂着她,装出一副喝大了的模样,轻轻地、故意地、挑逗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想你了,很想你!”
明目张胆的将他心里想说的话,直接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