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伊努尔轻笑了一声,即刻就起身,像是要去施展她的阴谋。
“既然是要陷害,那就算没有证据,我也可以去找出证据了,难道你都没有学过这些东西吗?”
这倒不是,只是他并不想要陷害阿法芙,所以才这么问了一句,当然也有想要给玛依努尔添堵的成分在。等她走了,江姒褕问陶菲格:“阿法芙现在在哪里?还在王庭之中,还是已经回了离沙?”
“自从你昏迷,王庭就被封闭起来了,没有人能够离开,连这几日的菜都是前些日子留下来的,并不新鲜,我都快吃厌了。”
“那你说说这到底是谁的错?”
陶菲格讨饶一般的将双手举起:“好好好,是我的错,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她?”
感觉身上的力气稍微恢复了一些,江姒褕坐起来,伸手拿过挂在一旁的披肩:“当然要告诉她了,我还指望着他给玛依努尔多找点麻烦,要是她现在就死了,或者是出了什么事情,自己都忙得焦头烂额,哪里还帮得上我。”
“说的也是,你还是在这里休息,我想办法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但愿一切还来得及”
江姒褕却并不担心:“即使是玛依努尔要找证据,也不可能有如此快的速度,你先去吧,晚些要是我身体好一点,我再去找你们。”
————————————
事态的发展超出了玛依努尔的预料,他原以为自己找到的证据足以让阿法芙无力招架,但是阿法芙却也找到了能证明那些证据无效的东西,这令她大为火光,虽然没有表示出来,但却也派人在王廷之中搜查,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转眼就又到了阿法芙准备离开的日子了。王依努尔虽然不情愿,但也没有合理的理由将它扣下来,而且转念一想,就算真的是她下的手,也有很多方法可以搪塞过去。因为没能查出什么,连她都不能表现出心存芥蒂的样子,还是要过去送她。
但她没有料到江姒褕居然也出现了。阿法芙走的时候,江姒褕拉着他的手,在她耳边对她说了些话,阿法芙点了点头,随即随慕容非一同上了马车,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他们走了后,江姒褕本是打算和陶菲格一起回去,但转念一想,怕玛依努尔拿这件事情说事,于是就独自走了。夜间贺摩问起此事,她说:“我是提醒她,让她小心点,让她注意点自己的食物,记得让人试了自己再吃,要不然就会和我一个下场了。”
“说起来你以前吃东西的时候就是让人先试了,自己再吃的吗?”
“那是自然,中原皇宫里的规矩就是这样的。虽然说很不人道,但是怎么说我们这些坐在高位上的人,到底命还是更贵一点。要是死了,那就是要牵连一片下人。”
贺摩笑道:“说得也对。”
后来竟然是几个月都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江姒褕的西北语言越发纯熟。就在她都快要放松警惕的时候,忽然得知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足以改变西北之后的政局。
阿法芙在拜访中原皇帝的路上遇刺,命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