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未动,颇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声:“本来也是看重锦瑟轩的名气才选了你家,没想到居然伤成这样了。算了罢。”俨然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
虞岚知道她的心思,也在一旁搭腔:“是啊。人都伤成这样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唱呢。去别家看看吧,那似水阁听说来了几个清秀的可人儿......”
那老鸨一听她们要去对家,心下有些急了,立马敛下方才的高姿态,陪笑道:“似水阁的人能有我们清越美么,别的不说,光这一张脸就比得上他们那儿的头牌了。”
笑话,今天若是让她们从他这锦瑟轩出去,转头又到似水阁,岂不是明晃晃的砸他们招牌么。两家本就是多年的对头,这要是被抢了生意,还不知道对面要怎么吹呢。
“这样吧,我本就是打算将人发卖的,一口价五十两,要了你就带走罢,这是卖身契。”老鸨将轻飘飘的纸张放在桌子上。
秦笺没看他,偶然瞟过地上那人,发现他微微动了一下,抬眼看着桌上的卖身契,眼神中俱是炽热。瞧了其他几人,也是这样。他们的年纪与谢辄差不了多少,想起那个少年,她多了几分耐心。
“每人再加五十两,另外四个孩子我也一并带走。”秦笺指尖微动,“左右清越离开得是缺了领头的,不如我一并将他们收了,省得他们身在曹营心在汉。”
老鸨心里清楚秦笺说的没错,清越一走,其他几人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一百两算是他赚了。况且这清越身上的伤还不知道治不治得好,从昨夜带着伤到现在,滴水未进,人也快虚脱了。
他一咬牙,果断掏出其余四人的卖身契。
“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