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回答,俞初悦可就不困了。
她记得出嫁前俞初霖曾经跟她说过,萧晏离的母亲生下他后不久就去世了,所以他并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
但怎么就那么巧,萧晏清母亲留下的遗物,和萧晏离母亲留下的遗物几乎是同一种东西,仅仅只是颜色的区别。
俞初悦不懂,问道,“你母亲和茂王殿下的母亲是姐妹吗?”
“不是,她们连面都未见过。你突然问这些干嘛?”
“没什么,想起我的亲婆婆,准备什么时候去祭奠她老人家的在天之灵呢。”俞初悦什么也不知道,不能乱说,只得拿她在九泉之下的亲婆婆当挡箭牌。
“算你有点良心,不过去祭奠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洞房,洞房完才叫礼成。”
萧晏离说这话时语气平静随便得出奇,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俞初悦呼气,用同样懒洋洋的语气道,“我是皇上赐婚的的宸王妃,名正言顺,你婚礼都没给我一个休想骗我洞房。”
“这么说本王还欠你一个婚礼啰?”
“嗯。”俞初悦重重点头,又道,“还有啊,你以后别随随便便亲我,再亲,我要收银子的。”
萧晏离正经其事道,“收多少?”
“跟着感觉走吧,感觉好不收都可以。”
“如果本王感觉不好,是不是可以找你索赔,还有,若是你主动又如何算?”
“你不可能感觉不好,我也不可能主动。”
两人没羞没臊没脸没皮的对话,一直持续到俞初悦睡着为止。
这次萧晏离没有之前那么急,晌午出发,夜深才到潞州,还是找了之前住的那家客栈投宿。
伙计见是前几天住过的熟客,问萧晏离,“还是为公子您准备两间上房吧?”
“一间。”
俞初悦瞪萧晏离一眼,“两间。”
萧晏离无视她嫌弃的眼神,冷着脸甩袍蹬蹬蹬上楼而去。
伙计有点尴尬,以为他们小夫妻闹别扭,见俞初悦磨磨蹭蹭不上去,便道,“这位娘子可是还有其他事?”
俞初悦勾勾手指头让伙计凑近点,方道,“我上次在你这住过,落了个东西在你店里,你们收拾屋子的时候可有看见?”
伙计打量俞初悦一番,从柜台后面拎出一个小包裹,但没急着打开,而是先问到,“您落下的是什么东西?”
“一块像玉的石头,这么大,这么厚,不是什么值钱东西,但是我那死鬼前夫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俞初悦一边说,一边比划,又硬生生挤出一滴眼泪来。
她虽不抱什么希望,但做戏得做足。
伙计顿悟,原来是带着现任缅怀前任啊,他不由对俞初悦深表同情,遂放松警惕打开包裹,扒拉出一个东西递到她面前,“您看看是不是这个?”
俞初悦抬头就觉见了鬼了。
伙计拿在手里的还真是纳灵石!
“哎呦,可让我找着了。”她一把抢过来。
高兴劲过去,她方觉纳灵石出现得蹊跷,便掏出十两银子给伙计,“小哥是在哪里找到的这石头?”
“在您之前住的那间房里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