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催眠药物的阻碍,她的记忆全都恢复了。
然后,她也记起,在AFC赛场打败聂祁促使这一场缘的,其实就是自己啊。
她心疼那样笑着的聂祁。
生活苦一点了,我们就不要更累地假装快乐了。
我们要去找寻真正的快乐。
纯子勾着唇,笑得前所有为的满足。
真好。
从头至尾,都是她。
病房里,聂祁惊讶地看着抓住自己手的纯子,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甜甜的笑着。
眼底的泪止不住得蓄满。
真好,她还愿意醒来。
“桑桑。”
“纯子。”
迷迷糊糊的纯子一直听见有个声音在叫她。
压抑着颤抖得那种,温暖又缱绻。
“聂……祁……”
纯子的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光刺得她立马闭上。
聂祁抬手遮住纯子的眼。
因为左手被纯子攥着,只能抬出还包着纱布的右手。
但是此刻,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他只觉得幸福。
“聂祁。”
纯子的睫毛扫在聂祁的手心,痒痒的。
眼前不再是一片刺眼的亮。
手指缝里溜进来了光。
一点点的,让她重新适应。
“聂祁……”
纯子的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平和,从没有过的安稳。
真好,还能见到他。
“嗯,纯子……”
聂祁的大眼里蓄满了泪,没出息的吸了吸鼻子,起身叫医生。
“桑桑,我去叫医生。”
“叫我……纯子。”
沈桑桑属于过去,遇见聂祁的她,是全新的自己,她叫纯子。
纯子是属于聂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