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是听到了叶龙飞的描述,竟在那里哈哈大笑,这让小兕子很是奇怪,难道这个故事很好玩吗?为什么她没有听出来?
但叶龙飞好似没听到这道人的笑声一般,继续和小兕子讲道:“虽说这是五雷正法的法子,放在普通人身上亦可用,人啊,总要控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马,全心全意于一件事上,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做该做的事,做能做的事,然后老老实实,安安分分,脚踏实地地将自己的事做好。”
“口若悬河,眼高手低者常有;安分守己,埋头苦干者亦常有,这就在于你能否看到,都言千里马不再,可曾想过伯乐何为,罢了罢了,和你说这些干什么,这不是你这个小姑娘应该学的。”
说罢,抱起小兕子便朝屋内走去。
哪知那个道士也随之跟了进来。
那道士进来后,左右瞧了瞧,纳闷极了。
这房中的装饰,说是茶馆,但这四周摆满了书籍,但说是书肆,屋内又无一本圣贤书,全是些“不入流”的东西。
书籍看上去十分华丽,封面之上像是封了一层蜡一般,且不像外面的书籍,常以蓝色为底,黑色大字清清楚楚。这里的书籍封面绚烂,只是一本本的书脊上写着书的姓名,尚未看到封面为何,但一个个名字却也引人注目。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小辈不才,每晚各梦一事,或者见一人,那人不传功法,不讲善恶,只是将其故事告知于我,小辈倍感兴趣,便在白日挖空心思地将其写出,真,则书成,假,则书毁,迄今为止,这书架之上已成几本,只不过不是君子口中圣贤书,难入圣人眼,只好收在屋内,闲暇时给小兕子讲一讲,解解闷。”说话间,叶龙飞倒了一碗茶水递给了这位道士。
那道士接过碗来,一口饮尽,随后道:“你这小娃娃倒也有趣,方才贫道算了一番,你这书中可是提到了圣人名讳,如此这般可是大不敬,你就不担心圣人算计于你?”
叶龙飞哈哈大笑,道:“道长何苦杞人忧天,念圣人名者千万,圣人可曾显圣于世?若真因为小辈书中提的圣人名而现,小辈也无话可说,不过到那个时候,我很想知道这圣人该如何给女娲娘娘交待。”
道士一脸玩味地问道:“你就那么信任女娲娘娘?”
叶龙飞再次大笑,然后将堂前挂画展开,画上正是女娲娘娘,再看桌上摆放之物,虽不是三牲六畜那上等祭品,但也算得上是诚心。
“世人言女娲娘娘蛇身人首,几欲以为娘娘为妖,若此论,先天之灵无一为灵皆为妖,相传伏羲女娲为盘古左右脑所化,三清为盘古三魂所化,十二祖巫为盘古周天十二正经所化,这世间一草一木皆是盘古发肤,若言娘娘是妖,那这世间还有什么不是妖?”
“而你问的问题又是何其愚蠢,我且问你,你来自何处,可是你生母所生?你又不是那天生地养的石猴,不是那盘古所化第一批先天之灵,若不是你生母所生,你从何而来?我再问你,你可信任你母亲对你说的话,哪怕那是假的?”
“人言女娲造人,可曾想过,娘娘蛇身人首,为何造出的人族是这般模样,恐怕当时娘娘仿造的,不是自身模样,而是盘古,只是共工将盘古脊柱撞断,同时也将人族跟脚撞断,所以现在人族才成了仙神口中的后天之灵,而天破时,是女娲娘娘将天补上,才使得人族免遭更大的灾祸。”
“你说我为什么信任女娲娘娘,这样一个生你养你,为你遮风挡雨的母亲,你不信任,不去爱,那我只能说,你生而为人,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