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赵灿客气的问一句,“你伤口不能沾水,需要我进去帮你吗?”
“”宁阮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放心,我没那么脆弱,洗个澡而已,我还是的能行的。”
“那好吧,有事叫我。”赵灿把睡裙塞到宁阮手里,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待会你就穿这个出来,给你的灿哥哥看看。
宁阮无语的摇摇头,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很快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赵灿则去了另外一间浴室洗澡。
放了一池子水泡在里面很舒服,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是在墓室里宁阮的模糊片段。
宁阮和那个女人站着祭祀台上对着头顶上那株彼岸花发誓,誓言是什么,赵灿还未听下去,就被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
宁阮站着浴室门口,“阿灿,有牛奶吗?我有点饿了。”
“应该没有,你等一下,我下楼去给你买。”
“嗯,那我回房了,你买了给我热一下拿来。”
“好的。”
赵灿快速的冲洗身子,穿上睡衣,下楼去给宁阮买了一瓶纯牛奶上楼,加热后拿到卧室。
宁阮此时躺在床上,穿着赵灿刚才买的那条睡裙,齐肩短发,整个人看起来有点都不霸气,相当的淑女诱人。
白,很白。
牛奶递给宁阮,宁阮瞄了赵灿两眼,“有什么好看的。”抓过凉被披在腿上。
赵灿笑了笑,坐在床边伸手把宁阮搂过来倒在肩上,“阮儿。”
“嗤停停停,你别叫那两个字,我瘆得慌,你叫我宁阮,或者宁爷也行,我实在是听不惯那样的昵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喝吗?”宁阮倒在赵灿肩上,昂起头看着他,举起牛奶。屋子里的灯光很柔和,氛围恰到好处。
“你喝吧,多喝牛奶长高高。”
宁阮微微一蹬眼。
“呃,好吧,我喝。”咕噜噜喝了一口。宁阮继续含着吸管喝着,然后说:“阿灿,要是一直这样该多好啊。”
“只要你喜欢,一直这样都行对了,我刚才好像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站着祭祀台上举着匕首对着彼岸花在发誓?”
“没有啊,不都告诉你了,你还怀疑吗?”宁阮蹙眉,很抵触的样子。
“那好吧,应该说我多想了。”
“本来就是你多想了。”
喝完牛奶,把杯子放下。
“我给你上药。”
“嗯。”
赵灿拿出药,宁阮撩起衣服,亮出伤口,自然是用两杯盖住肚脐眼一下,女孩子嘛总是容易害羞。
赵灿一看到这个伤口就很自责,万一真捅死了她,估计自己也就跟着死了算了。
宁阮倒也真的不介意,伸手摸摸赵灿的脸,笑了笑,“没事啦,都说了活着就行,又不是你的错。”
“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你挨第二刀。”
宁阮:
赵灿:“呃剖腹产除外。”捂脸笑
宁阮伸手就狠狠地掐了一把赵灿,倒也装嫩说什么谁给你生孩子之类的话,这不符合她的性格,她就是喜欢赵灿,就是要给她生孩子!当然不是现在,日后再说吧。
宁阮的腰很细,她属于那种吃什么都不长肉的女孩子,特别让人羡慕。
其实对于赵灿来说,宁阮对自己的吸引力挺大的,她的身材之前早就见过了,但至少肚脐眼以上随便摸,能让帝都超级富二代圈子顶流的宁爷红着脸说出这番话,可见赵灿牛皮之处。当然人家女孩子喜欢你才会如此,赵灿自然是很珍惜的。
至于后来去了一趟大宋,两人有了一些隔阂。
“那个前段时间我的确是离开了一些日子,事情过于突然,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你会不会怪我?”
“当然怪了,不过算了吧,都过去了就过去了,只要你以后别突然玩失踪就行。”
“嗯,你真好。”
宁阮瞄了一眼赵灿放在他胸前的手,说:“摸够没有,摸够了就把衣服给我盖上。”
赵灿:“给你上药呢,你急什么急。”
宁阮:“那你老实一点。”
赵灿:“。”
继续上药。
上完药,给她盖上,赵灿去洗了手回来,宁阮一把将赵灿拉上床,搂住。
这就要开始了吗?
赵灿:“你有伤,不太好吧”
宁阮:“你想多了,我就是单纯的想这样搂着你睡而已。”
赵灿:“哦,好吧。”赵灿侧过身把宁阮搂过来抱住,宁阮其实身材很好,该有的地方都有,当然也并不是阿依热那种丰满型,而是趁手型。
赵灿没乱来,生怕摸出事,人家宁阮还带着伤呢,要出人命的。
况且人家宁阮还是这个处
总不能两个地方都出血吧?
所以单纯的就这样抱着聊聊天睡一晚。
再单纯也抵不过旁边睡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是没发生关系的那种,所以半夜差点走火,但好在赵灿及时控制住。
宁阮哪管那些,反正就搂着赵灿,这一晚睡得很踏实。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阳光洒进来,照在床上,宁阮睁开眼,身边没有赵灿,起床洗漱,下楼看到赵灿刚从外面买回来包子和稀饭。
“你回来啦。”宁阮站着房门口看着赵灿。
这种一觉睡醒,喜欢的人买着早餐回来的感觉很棒。
毕竟他们这种人都不需要上班的,不需要一大早匆匆忙忙洗漱,然后草草了事吃了饭,就各自为了所谓的将来这个大饼去奋斗。
宁阮华夏国工农银行的老板,宁立恒那辈就开始为了后人着想布局的坚实基础,老人嘛都想着自己的后人,万一哪一天自己不在了,权势没了,至少有个银行够他们吃几代人,也不至于富不过三代。
话虽如此,但宁阮的资产已经是个数据,最大的银行,可以说她没资产,全国老百姓的钱存到银行,就是她可以用的妥妥的当之无愧的顶级神豪。
赵灿就更不用说了,系统神豪了解一下。
这两位一结合,才真的是财富和权势的结合,富可敌国只是小儿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