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再次请求道:“还请殿下前去一叙,不仅有皇上,还有一位尊贵的客人也很想见您一面。”
越非寒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牵着呱崽,步伐不停。
那几人对视一眼,眼中具是绝望和一丝愤恨。
为首一人猛地再次一个夺步,挡在了越非寒之前,扑通一声跪下。
“还请战王殿下不要为难我等。”
“本王为难你们?有这个必要吗?”越非寒目光冷冷地落在这人身上,仿佛只是在看一粒尘埃一般,嗤笑道,“且不说一直是你们屡屡纠缠,非要挡在本王面前。呵,若不是今日当着孩子的面,本王不想动手,你们以为你们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几人脸色一白,有人不可置信地道:“但王殿下,您威名赫赫,属下一直以为您正直无私你怎么能如此任性妄为!目无纪法?!”
“哼。”越非寒冷哼一声,“本王一个王爷,若要处置几个看不顺眼的侍卫,还需要理由若真论法纪,尔等区区臣子,却视本王的话为无物,不尊本王,又当如何!”
那人似是犹有不忿,却被身旁的人拉了一把,低下头去,不再吭声。
为首那人这才又道:“还请殿下见谅,属下等奉命来请您,若是请不到,便是完不成任务”
他猛地解下身上佩剑,高高举起,横于越非寒面前,“既如此,倒不如殿下干脆了当的赐属下一死!”
呱崽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人是文的不行就要来武的,打算出手逼越非寒过去,小身子啪叽一下贴在了越非寒身上。
听到这话,小脸上顿时写满了懵逼。
……现在的人是怎么回事啊?咋还主动要求死呢?
一时静默片刻。
越非寒盯着那剑,突然轻嗤一声,一把将剑抽了出来,语气森森地道:“你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那人手已微微发抖,却低下了头,声音有些发沉:“属下只是觉得,殿下不会这么做若真是属下猜错了,冒犯了殿下,这一条命又算得了什么。”
越非寒一剑划过。
后边的几个侍卫都吓了一跳,一脸骇然看向为首那人,却见那人身躯动也不动。
倒是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株花树悉悉索索的一阵响动,被剑气打的花瓣纷飞。
“啪”
长剑被撂到了地上。
“现在起来,给本王带路。”越非寒声音发冷,然而终究还是不忍心真的看着这些人去死。
他虽不会下手,但难保越非宸真不会拿这些人撒气。
他们穿过小院子,绕过另一个安静的没有人的小书院,到了一栋小楼之中。
小楼里格外的安静。
楼外站着几个穿着便装的侍卫,看到越非寒和呱崽父子二人时,脸上全都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下一秒却又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
越非寒将他们的神情尽收眼底,眼睫微垂,微微蹙了蹙眉。
早知道,今日就让呱崽跟着娇娇了。
父子二人踏入门内,房门从身后被轻轻掩上。
呱崽有些紧张地握了握小拳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下意识求助般地看向了越非寒。
越非寒没有如往常一般要求他必须坚强,而是弯身将他胖乎乎的小身子抱进了怀里,低声说了一句,“别怕,爹爹在这儿呢。”
呱崽心头突然就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