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珑看了看对面说话之人“你是苗疆的人?”
“是啊,你又是谁?”花绒回道。
“苗疆,你们怎么会在这?”
“我们是被那死废物抓起来的,他为人心术不正。”花绒气呼呼的说道。
祭珑听了直接转身离去。
“哎,不是我说,你把我们放出去啊,喂!”花绒有些泄气。好好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祭珑一路小跑,走到岷山旁边,面色不改,附耳说了几句,岷山便给他使了使眼色,两人不着痕迹的交流完,祭珑像没什么事的,继续蹦哒出去。
回到刚才的暗门,祭珑发现桌上的钥匙,便拿着钥匙走近牢笼。
“喂,你又回来了,太好了,快给我们开开门,放我们出去,我们可都是好人。”花绒有些激动的说道。
“放你们出来可以,只是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九穗禾问道。
“很简单,我要你。”祭珑指向花绒。
“什么,你这个臭流氓!”花绒吼道。
“你这个登徒子,你敢屑想我徒弟。”一直在暗处隐着疗伤的阿穆图出现。
“什么啊,你们在想什么。”祭珑有些气愤“谁会看上这个死丫头,我只是看你为苗疆人,想来会解蛊,我有一个朋友,中了蛊术。要你去解。”
“最近怎么这么多人中蛊啊?”花绒看向阿穆图。
“看来,是我们苗疆有人作祟了。”阿穆图有些严肃“我们必须要尽快抓住他。”
阿穆图看向祭珑“小兄弟,你将我们放开,我会帮你治你的朋友。”
“好,一言为定。”
说罢,几人就被救了出来,一行人躲躲闪闪着摸索着走到李府的后门。
“你们去福来客栈,我们稍后就到,希望你们不要食言。”祭珑说道。
“放心吧,我们苗疆作祟,自然要由我们收拾这个烂摊子。”阿穆图说道。
语罢,几人相对而去。
福来客栈。
“阿穆图,我看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否帮我一个忙?”孙小红问道。
“想来是九公子的蛊吧,把他放在房里,我自会为他去除。”阿穆图回答到。
孙小红便带着九穗禾上楼进入客房。
“小九,你知道你被下了情蛊。”
“小红,我知道,但这没关系啊。”
“怎么可能没关系,你就是因为情蛊才爱上我的,如果去了情蛊的话,你,你就……”孙小红有些难过。
“小红,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就算没有了情蛊,我也会依然爱你。”九穗禾深情的说道。
“真的吗?”孙小红还是有些不相信。
“自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阿穆图端着一个茶盏进了房间“现在,我就开始去蛊了。”
孙小红看着九穗禾,贪恋了他几丝温暖,有几分不舍,但也走了出去。
“公子,一会可能有些疼,希望你能忍住。”阿穆图对着九穗禾说道。
“我知道了,开始吧。”
阿穆图从包里拿出了一只金铃铛。
一手画圈,一手摇铃,嘴中念念有词,突然左手两指并拢,放于唇前,继续默念。
九穗禾只觉得身上有一个东西在不断游走,只觉得有阵阵疼痛,过了半刻,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脖颈处直接爬出来一般。
痛是九穗禾唯一的感知,身上已经被汗水布满。
铃铛声停,阿穆图扣住了眼前的茶盏。
“九公子,蛊虫已去。”阿穆图对着九穗禾扶了扶手便离开。
九穗禾从刚才的疼痛中缓过,已是十分虚弱。
孙小红闻声立刻端了碗白米粥进来。
“小九,你快趁热喝,你现在身子弱,得喝些清淡的,过几日,我再给你好好补补……”
九穗禾看着眼前关切自己的孙小红,再想起这几天关系的快速发展便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