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君的,你就是个混蛋。”赫连雅兰也伤心,但相比君良玉倒显得坚强多了,她没有流眼泪,心寒的瞬间,她那率真的脾气再次暴露无遗,而她的率真,便是破口大骂。
“咳咳……”对于眼前两个女人的反应,身为当事人的君承渊只略略的咳嗽了两声,继而放开自己正搂着言坤的长臂,一副完全无所谓的神情回望向她们。
直言不讳道:“本王何曾欺瞒过你们?早告诉过的,本王已心有所属,可尔等不信,偏偏还要苦苦纠缠,这……试问能怨本王吗?”
一脸的漠然,问得二女哑口无言,片刻后,君良玉率先捂着脸脚一跺,转身冲出屋子,紧跟着,赫连雅兰冷眼瞪了床上的两个男人后,最后骂了一声“肮脏”,然后同样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见两蛮横的女子悉数消失,肖玉如释重负的垂头舒了口气,然后又抬头,重新往主子的床上看去。
便见到君承渊已经迅速的坐在了床沿边,而言坤,竟是仍躺在原地未曾动弹。
肖玉不由心急:这家伙,感情是恋上了主子的床,居然还不起来?
心急之下,他遂冲着言坤直道:“喂,傻高个,怎的?恋上了主子的床不成,还不速速起身?”
“我当然不是了。”闻言,言坤憋屈的向肖玉解释道:“爷……他点了我的穴。”
“呃?”肖玉略作一愣,随即想起一直以来有个毛病,不愿让任何人亲近自己,更何况还是个男人,只是后来因为兰三姑娘的出现之后,那能与他亲近的人也仅是独她一人罢了。
很快回过神来的肖玉,见王爷并未有要帮言坤出手解穴的意思,忙自己跑上前去,然后照准着言坤身上的定身穴给点了下去。
得到解脱的言坤,随即赶忙连滚带爬的由主子的床上下地。
躲在衣柜中的兰小草,就在这时,由衣柜中钻了出来。
肖玉斜眼偷瞅了一眼兰小草,再将视线移向主子,感觉现场氛围很是不对路,遂一把拽着刚把自己的衣服握于手中的言坤,将其连拖带拽的拉出主子的卧房,并顺手将房门小心的带上。
却在这时,君承渊忽对着门外发话:“让人跟着她们,本王不希望她们中有任何一个人会在楚江府的境内有所闪失。”
“是。”门外传来了肖玉的应答声。
自衣柜中钻出来的兰小草原地顿了一顿,随即看向君承渊,与此同时,脑海里瞬间又想起了自己适才通过衣柜柜门缝隙看到他拥着言坤时的那一幕,登时,玩心速起。
“啪啪”的连着鼓了两掌,嘴中还欠欠的道:“哎呀,好一对倾世璧男,这同床共枕的,甚是香艳呐。”
听着某女幸灾乐祸的调侃和起哄,君承渊登时周身寒气直冒,可是玩兴真浓的某女,丝毫也没有觉察到。
于是,只见一道白影朝她闪来,只在下一瞬,兰小草便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某人给打横抱在一手里,再然后,自己就被他直接给丢到他的床榻之上,而他整个人,则顺势朝她欺身而上。
“喂……别这样,我得回药厂了。”心知情况不妙,兰小草遂挣扎着道。
“哼,晚了,你已经惹得我非常生气了。”言毕,他迅速将她禁锢到自己的怀中,与此同时,将嘴朝她的唇上覆盖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