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老伍造的坟!”石爷爷瞪大眼睛看着那封信,又仔细看了一遍,这才看向了我:“怎么会这么凑巧?”
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爷爷这才过世几天,就让我遇到了他生前造的局。
关键是这口金坛并非是一般的金坛,这里面肯定有事。
我隐隐觉得有股浓烈的阴谋感。
细想一下,爷爷过世前是有交待,三日内会有人来,可人却没来。
等我把爷爷下葬了,这石头就找上门来了。
这南县离鹭市也不远,石爷爷为什么不来?
还有他是鹭市考古队的,泉城的考古业务根本就不属于他管,名义上是以老师的身份来协助他的学生,可一来就出事了。
关键这坟一打开,发现竟然是我爷爷生前布置的。
我爷爷,我,石爷爷,这都是联系的。
难道就这么凑巧吗?
关键是通过简单的接触,我发现这个石爷爷的业务水平真不怎么样,这也是让我生疑的原因之一。
“我爷爷生前也没有跟我说过这事,石爷爷,他有跟你提过这事吗?”我与石爷爷对视,看他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如果他说谎,眼神会闪烁。
“这地我还真不清楚,他也没有跟我说过。”他微微皱眉,琢磨了一下,说道:“81年7月15日,那时候我们已经分开了,我去了鹭市应聘考古顾问,他回了南县老家,之后也没有怎么来往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转向看信纸了。
在视线转移的那一刹那,有一些的迟疑。
过去那么多年,他还能记得那么清楚分开的日期,那他们分开的原因是什么?能够让结义兄弟至死都不愿意往来?
“你们当时为什么会分开?”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这……”听到这个问题,石爷爷眉头紧锁,沉默了片刻,才说道:“说来话长,他这个人很倔强,认准了一个事情,不管是对或者错,都一条道走到黑,因为在对事情的看法上面,我们经常出现分歧,后来对外开放了,很多人都下海经商了,他也顺应潮流,发展个体经济,看他这些年在南县混得风生水起,我也替他高兴。”
“我有一点很不能理解,即便是分开了,那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是没忍住,直接问了这个问题。
石爷爷深呼吸一口气说道:“至于后来为什么没有联系,甚至于他过世的时候,我也没去见他最后一面,那是因为他算过了,他写信告诉我要这样做,他告诉了我他的大限之日,让我在他死后三日内去找他,我这不让石头去找你了,至于我自个,活着的时候都没让见,死的模样,我愿意见,宁愿让记忆停留在年轻那会。”
说完,他情绪有些激动,甚至于眼眶里都有泪水在打转。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一下子也没明白过来,爷爷到底算出了什么,为何不和石爷爷来往了,但爷爷一生玄乎得很,算出了什么又不轻易告诉其他人,让人很难琢磨。
“好了,不说了,既然这是你爷爷生前布置的局,那肯定就是咱们的事了,这是有主之骨,咱们把金坛弄出来,然后找个地方,原封不动的埋进去,这件事也就结了。”石爷爷平复下心情,安排道。
“好的,老师,我让人把金坛给搬出来。”林三奇朝着边上的几个队员招招手。
几人进入,不一会儿就把金坛给搬了出来。终点zhngia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