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桑柔走近柳玉容,嘴角勾起,死死拽住柳玉容的皮鞭说道:“小贱人这几个字我劝你还是吞下去,不然我就叫人刻在你的脸上,让你铭记于心。”
柳桑柔甩下了柳玉容的皮鞭,柳玉容收到威胁之后后退了几步,胳膊怎么会扭得过大腿呢?可她不甘,她用眼神死死地盯着柳桑柔。
“污蔑?栽赃?孙氏卖国通敌的证据就在柳府,我要不要带你们参观参观她那个给西商人准备的密道和洞穴?要不要我带你们参观柳煜涛院子里那些西商人提供的邪药?我再怎么栽赃也没有办法在孙氏的院子里开密道吧?”
柳清红吓得不敢做声:“密……密道?”柳清红回想了一下,就在柳煜涛回府之前,孙氏的确找人来休整过美依院和煜涛的书房,这难道孙氏真的修了一条密道暗藏西商人?!这孙氏一定是疯了!敢拿着他的脑袋去卖国!
这话一出,柳媚儿和柳玉容也不敢再做声,是啊……她们在孙氏院子里老是见到孙氏鬼鬼祟祟地出现,神情紧张,就像干了什么亏心事,可怎么问,孙氏也闭口不谈至于柳煜涛更是一改前性,都不与两个妹妹来往了。如果孙氏院子里有密道也不足为奇。
柳玉容强忍着泪水说道:“可……可是,有密道你也不能说我母亲通敌!哪个府里没有密道?那些西商人的邪药指不定是你找人放下去的!”
柳桑柔笑道:“那人证物证俱在,孙氏还能逃得掉吗?”
柳玉容毫不退让:“人证?什么人证?!难道你说的是我母亲身边那两条卖主求荣的狗?!”柳玉容指着文鹤,仿佛要吃人一般。
柳桑柔挡在文鹤身前,对着柳玉容说道:“不管你信还是不信,你若觉得我在信口雌黄你大可以报官,我倒是无所谓,我和孙氏毫无关联,也不是柳府的儿女,这灭九族也灭不到我头上来,可怜的是你这张漂亮的脖子就要分家了。”
柳玉容听着脖子一凉,流泪满面……是啊,她怎么可能去报官,一旦报官母亲不就坐实了吗?她才不要中了这个小贱人的奸计!
柳媚儿哭哭啼啼地站了起来:“三妹妹,我知道你心肠不坏,不然你也不会好心救那么多病患,既然你慈悲为怀,为什么不大人有大量放母亲一马?不管她有没有做这些事情,起码你让我们见她一面问清楚,我们也不会错怪三妹妹……”
“慈悲?!柳媚儿,孙氏对我和我弟弟狠下杀手,对我母亲赶尽杀绝,夺走我母亲的丈夫和府邸的时候,你怎么不劝你母亲慈悲为怀?你凭什么让我慈悲为怀?我为什么要放孙氏一马?你知不知道孙氏手中有多少天人命?远的不说,咱们说说近的,你知道年初京都城为何无故失踪了数十名男童?都因为你那一己私欲的母亲,为了和西商人炼那可笑的丹药,取走了那些孩子的性命!足足五十余人!潘姨娘,潘姨娘的死也要算在她的头上!柳媚儿,你凭什么让我对这种人慈悲?!”
柳媚儿愣了一下,怎么会?柳桑柔说的是真的吗?她的母亲真的做了这些罪不可赦的事情?潘姨娘?柳媚儿看了下站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柳玲薇,只见她满脸愁容,双眼红肿,柳桑柔的话似乎又可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