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相黄兴邦道“陛下,孙国士只是说了别人不敢说的事!再说现在大军在外打仗,国库空虚哪有银子修宫殿软禁孙朗朗!为一人修宫殿劳命伤财更不可取望陛下三思!”
女皇天幽冰雪道“我只是有这个想法,这不是和臣相商量一下?”
女皇天幽冰雪又对太监道“自即日起本宫朝臣膳食不得超过四菜,二菜一汤一饭,灾民无饭可吃禁止一切奢靡之生活,禁止歌舞娱乐,禁止京师富豪贵族娱乐活动,违令者抄家没收一切资产充军,鼓励民众为灾捐款捐粮,抓好自救互救!”太监道“陛下奴才正在记着呢!陛下说的太快,奴才慢慢记!”
女皇天幽冰雪道“狗奴才朕的话就是圣旨,你有记错一个字,当心你的狗脑袋搬家!”
“是是是!”那些太监答道!这一年恰是庚子年,史称庚子大旱!
女皇天幽冰雪道“对了,兴邦啊,你觉得那个奥格莱质子叫什么来着,什么沙宾如何处置?”
臣相黄兴邦道“臣以为沙宾在奥格莱也就是一个毫无地位的王子,可以说无权无势,我国就算杀了奥格莱质子,也无人会在意,只是奥格莱会以此口实而派兵攻打我国,他虽是无关紧要之小人物,但我国要礼遇把他送回去,给予资助若能助其夺得储君之位,日后会有益于大鸣!”
女皇天幽冰雪道“兴邦你最近有没有见过那个乡野少年?怎么你说的话和那个乡野少年几乎一模一样,你要不是我大温族人,我真的怀疑你被那乡野少年收买了,怎么处处替他说话!”
臣相黄兴邦道“陛下,那个乡野少年,臣只是闻其事,从未见过其人!微臣只是居中秉正仗义直言,臣所思所想皆是有益于国,臣不为任何人说好话!”
女皇天幽冰雪道“恩,就按臣相说的,准了,你下去物色人选把那个质子送回去吧!放在大鸣也没啥用!”
黄兴邦道“遵命!”
……
大鸣北疆一个小山村。
一个迂腐的老学究拿着算盘背着一个桐油伞带着一个账本给东家去收账!
农民黄山童道“梁师爷,求求你跟马宝马老爷说一下,今年先是旱灾后又是水灾,这租的马老爷的五亩地实在拿不出租子啦?”
梁师爷道“没钱,你家院中不是有头驴,拿驴抵租子!”
佃户黄山童道“我家一家七八口人可全指望驴车过生活,驴可是我们的命根子!”
梁师爷道“要不你就用大丫头安儿抵债!”
黄山童道“安儿早就被李财主家抵去还债了?”
梁师爷道“那二丫头宁儿?”
黄山童道“宁儿才十二岁她可是我的命根子!”
梁师爷道“不小了,带到府上养二年,给老爷做个小,比在你家吃糠咽土的不强多了!来啊,把驴和宁儿都带走!”
“是!”三四个家丁如狼似虎狼狈为奸穿着官府官差模样的服装,不分青红皂白闯进佃户黄山童家抢驴,抓女娃,女娃宁儿痛哭流涕“爹,救我救我!”
黄山童正要重上前救女儿,被二个人模狗样的家丁一顿毒打,晕倒在地!
女娃宁儿痛哭“爹,爹爹你怎么了啊?天啊,这什么世道啊!老天爷你睁睁眼,用雷劈死这些欺负良善的活土匪吧!这些披着人皮的狼一个个妖魔鬼怪仗着谁人的势在人世间为非作歹啊?让我们穷人哪有活路啊?”
黄山童过了半天才慢慢醒来道“你们这帮活土匪!是要遭报应的!大白天强抢民女,强抢百姓毛驴,这天下还有王法
吗?”
一个家丁回头啪啪又打了黄山童几个重重的耳光,黄山童口吐鲜血,“王法,我们家老爷是宁王相爷府编篡,高平县蔚,这高平巴掌大的地方,我家老爷的话就是王法,就是律令!”
说完重重一脚踹在黄山童身上!
黄山童吐血倒地奄奄一息!
这时在秋梓湖捕鱼回来的黄敢黄当兄弟二人正好象往常一样带着叉到的鱼和一些米回家吃饭。
黄当刚回家,发现他爹黄山童倒在血泊中,黄当黄敢冲过去道“爹爹,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快抱爹去医馆!”
黄山童慢慢睁开双眼道“不……不必了,爹不行了,快救你们的妹妹,带着妹妹逃……”
黄敢道“何人把你伤成这样?”
黄山童“救,救,救……”头一低死了!
二人痛哭,拿着鱼叉,柴刀冲到街上,一路问人,原来是梁师爷带着管府家丁抢了他家的驴和妹妹,还出手将他们父亲打死,二兄弟追上那群家丁,七尺卡拉三下五除二把梁师爷和几个家丁全杀了,彼时,街上全是无饭吃的流民,黄敢,黄当兄弟道“管家大院藏有大米十万担,金银财宝几百车,想吃饱饭,想大称分金银的跟我走!”成千上万的忍饥挨饿的灾民,在黄敢黄当带领下和黄家家丁护院展开搏斗,农民们在饥饿逼迫下,爆发强烈求生战力,没有半个时辰把管家一千多口悉数杀死,管家百年大院,七代人辛辛苦苦经营的城堡被一把大火烧个精光!一场轰轰烈烈的以黄敢黄当兄弟为首的农民起义爆发!
黄敢黄当兄弟一不做二不休,向北攻克连云堡,腾县,滑县,青州,庆州,光州,……短短数十日攻下大鸣北疆大半州县!将贪官富人和欺压百姓的爪牙,全都剥皮实草,血腥杀戮个精光!
那些临近州县富人和当官的富人权贵,和爪牙们,闻讯瑟瑟发抖!闻风丧胆!一听说黄敢黄当打来了,恨不得长三条腿,带着金银细软老婆小妾,早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