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若雪气急,大喊:“你怎么能叫曼莎公主瞑目,岂不是叫她早死。”
宫疏婳嗤笑一声:“这是你说的,本王妃可没说。钱三小姐叫曼莎公主早死又是安的什么心。”
“你!”
曼莎公主心道这个钱若雪是个蠢的,怪不得斗不过宫疏婳,只是可惜,现在还得和这样的人合作。
她只能又站出来说:“永寿王妃这张嘴啊,可真真让人爱又爱不得,恨又恨不得呢,这几番话,让若雪姐姐都受不住了。”
“本王妃用不找曼莎公主爱我的嘴,别让人误会了,我们没那么亲。”宫疏婳又噎了曼莎公主一句,接着说,“至于若雪姐姐,她年纪大了,又不懂事,也不能老让曼莎公主给她擦屁股是吧?”
“你……”曼莎公主也快受不了了,“永寿王妃用词可真是粗陋呢。”
“粗陋又如何,反正都是大实话。”宫疏婳说,“你们谁不知道本王妃来自山野,山野的人可不爱和你们那有兜着圈子说些看上去好听,其实都是刀子的话。”
在场许多人,之前也确实觉得宫疏婳说话不中听,可是听到后面这句,却是更加心有戚戚。是啊,许多人都是表面说话好听,暗中给你一刀。如此看来,还不如永寿王妃这样说话直白舒服。
其实大家内心会向着永寿王妃,也有一直对曼莎公主和钱若雪有意见的。一个别国公主,说是来和亲,其实挑三拣四,大威那么多皇子和青年才俊,还比不上那搔首弄姿的曼莎公主吗?说起来还是大威人觉得亏呢,曼莎公主那样子,和青一楼女子有什么区别。
而钱家三小姐也是差不多,蛮狠无礼总是发疯,都十八岁了也是除了永寿王谁都看不上,但钱家又不是那么专情,几次反复为难永寿王,现在是看着永寿王身子好了,自己也年龄大了嫁不出去,还想把人家王妃给挤掉。
永寿王妃虽然对那两人不客气,但一直示弱,她是乡下来的,除了那几个想争永寿王的,永寿王妃对其他人还都是很好的,而且人家是真有本事,能让永寿王过了二十岁,虽然时好时坏,但总
所以此时都赞赏永寿王妃,而不认同曼莎公主和钱若雪。
钱若雪的面上非常不好,但还是坚定要协助曼莎公主把宫疏婳往自己的坑里带。
“安寿县主现在是王妃了,总把乡下的提在嘴边是什么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大威的王妃都如此粗俗呢。”
宫疏婳叹了口气:“王妃是不是都跟我一样我不知道,毕竟我也是工部尚书府的嫡长女,皇上赐婚的。但是有一些公爵家的大小姐,却是更加不讲规矩,更加粗俗,倒是让曼莎公主见笑了不是。”
“不见笑。”钱若雪是帮她说话,曼莎公主肯定不能和宫疏婳意见一致。
宫疏婳又笑说:“本王妃倒是忘了,曼莎公主和钱三小姐是一样的,自己当然不会笑自己的模样。”
曼莎公主发怒:“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宫疏婳说道:“咦,这不是曼莎公主非要做的宫宴,公主你坐在主位,本王妃也只是坐在客位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本王妃是宫宴主人,肯定容不得低俗又刻意新奇的表演。”
其实宫疏婳见识多,丰嘉的舞蹈并不是不能接受,甚至还很欣赏。但是她知道大威是有很多人难以接受那些的,只是装样子故意利用一下罢了。
场内许多人参加过永寿王的寿宴,那是礼部监制的,自然没处节目都符合利益,现在想到丰嘉国的那种舞蹈,虽然当时觉得兴奋,可回过头都觉得脸红,很是不合礼法。
曼莎公主气得用激将法:“永寿王妃说这样多,不过是不敢和本公主鄙视罢了。”
“对对,那样的跳舞我是不会的。我认输我认输。”宫疏婳立刻认输,让周围人都笑了一圈。
“是啊是啊,那样的舞蹈,就让他们赢好了,我们不会的不会的。”
“我们可没那个本事跳赢那样的舞。”
“我觉得非要比的话,让青红楼的舞娘来跳,或许能比一比,哈哈!”
……
曼莎公主听的这些话,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
她猛然站起来,高喊起来:“永寿王妃,我与你不比跳舞,比医和毒,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