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时而烦闷时而微笑。开会讨论方案的人都仰头看着余白,觉得老板订婚以后好像不怎么正常了,一连几天都是魂不守舍的,这难道是......一订傻三年?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余白一看表大喜过望:“哦,下班了,大家都早点回家。”
一公司单身男女,回什么家?
然后就在大家吃惊工作狂老板又没加班时,余白连“散会”都没宣布,就匆忙地出了会议室,开车回家了。
一路心里春光荡漾,生出了许多草,摇摇晃晃在他心口摇着,痒得他笑出了声。
当余白看到严馨皱眉坐在床上时,便知道那天订婚宴的不愉快还未消散。严馨还没学会倾诉委屈和伤痛,还是一个人默默忍了好几天,当她一双兔子般的眼睛望向余白时,余白便什么都忘了,当然也没听清她的问题。
于是一夜花好月圆后,余白只能怔在门口,心虚地看着天花板,而后支支吾吾了半天,转而对上严馨小兔子一样的眼睛,笑着问:“你开心吗?现在。”
严馨点点头,迅速地用被子遮住了脸,忽然被余白抱了起来,她跨在余白身上,很疑惑地看着余白。
“我要你永远都开开心心的,说到做到。”
严馨笑得露出两个小尖牙,一双大眼睛专注地从余白额头扫到下巴上,而后很乖地点了点头。
余白微微蹙眉,声音又轻了些:“好吗?你答应我,好吗?”
“好。”
她的“好”字刚出口,一股清晨的慵懒热意就涌到了喉咙处,余白微凉的唇贴了上来,严馨轻闭上眼睛,忽然反应过来已经向单位请了好多天的假,于是皱眉推开余白,急忙转身下床收拾。
她一直闭着眼睛,直到将牙膏咬在嘴里。
余白惊讶地看着严馨这一连串的动作,摸摸自己的嘴唇,陷入了自我怀疑。这天早上余白刷了三遍牙,用掉了半管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