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若母!
了解白亦瑶秉性的舒珍,就算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到:自家闺女肯定没答应。
不过看当时二人的表情,不像是不欢而散的样子,而且亦瑶当时没有直接甩脸走人。
那么就表示,亦瑶的内心里,并不抗拒拜师一事。
之所以不答应,估计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吧。
不墨守成规的舒珍循循开导道:“亦瑶,你不是一直想要用现代技法来展现苏绣的魅力,而苏大师独创的“苏氏水滴针法”完全可以和各类针法进行有机的结合,如果再融入你现代化的创作思路,肯定有着与众不同的特点。而且以苏大师高超精湛的刺绣技艺,你若能在他的循循教导下,瓶颈的刺绣技艺,也肯定能突破……”
“妈,道理我都懂。”
“你啊!就是太心高气傲了。”舒珍无语地伸手戳了一下白亦瑶的小脑袋瓜:“以苏大师的技艺,只要他开口说要招徒,等着当他徒弟的人,肯定排到了外省。等哪天苏大师若看中比你更好的苗子,你就懊悔去吧。”
“妈,你别说了,我知道我要怎么做了,我先回屋了。”
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
“这丫头……”
舒珍看着白亦瑶离去的背影,露出慈爱的笑容。
……
白家老夫人的寿宴结束了,但寿宴上发生的事情,却并没有结束。
一幅松鹤延年的绣品,卖出200万的高价,让苏安成了苏绣界的佳话。
也让苏安的名声,在一夜之间,响遍了整个苏绣界。
一时间,关于寿宴当日的情景,流传出数个版本。
连商界也都流传着有关于苏安的传说。
而苏安独创的“苏氏水滴针法”也让苏绣界的后起新秀们纷纷顶礼膜拜,更是让当代的苏绣大师们望洋兴叹。
当然,苏安这次能扬名,靠的不是他的帅气,而是他的才气。
他过往的事迹经历,也被扒出,流传着……
而关于这一切,当事人苏安浑然不知,依然向往常一样,按点起床。
一如既往地做着每日晨起后必做的事。
在吃完早餐后,他也一如往常一般骑着他那辆电瓶车,哼着那首被他哼烂的歌,向着锦绣旗袍店而去。
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大几百万加身的主了,还起电瓶车上下班,确实有点掉价啊!
是该买一辆车了!
不过,他住的小区到锦绣旗袍店,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开车确实有点大材小用了。
还费油!
再加上他平日里都窝在店里,下班就窝在家里,也没地可去。
即便车买来了,估计要被搁在地下车库了,当展览品了。
所以,买车一事,暂时又被他搁浅。
嘀!
他将电瓶车停在了店门口,日常和左邻右舍的商户打了声招呼后。
开门,营业。
不知道今日会有多少顾客上门呢?
当然是多多益善了!
将店铺打扫一遍的他,期待着顾客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