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碧云萧孤身一人去了皇宫,雨一滴滴打在我的身上,落在琉璃瓦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我轻车熟路跑到承天殿殿顶上,殿下是一片灯火通明。
宫女端着一盆盆血水往外跑,就连江莺莺也跪在了殿前。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一脚震碎这琉璃瓦,钻了进去直逼祁聿的床帐,可殿内却空无一人。
刚才所见的宫女在这殿内一个也没瞧见,按理来说我这大张旗鼓的动作该是引得外面的御林军发觉,可我从进来开始,外头也不见宫女再进来,连江莺莺的哭声都听不见了。
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床上坐着一个人,虽隔着床幔但这个人却是祁聿无疑,我虽疑惑,但我早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心一横便冲了过去。
床幔被我用碧云萧划开,祁聿端坐在床上闭着眼睛,我将碧云萧架到他的脖子上说:“把解药交出来。”
祁聿仍旧是紧紧的闭着双眼,我摁下碧云萧上的暗格,上面立刻弹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刃,我将它划进他的肌肤里面,逼迫他将解药交出来。
我还没看清他的动作便被祁聿抱进了怀里,小刀刃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口子,鲜血不断的往外面涌着。
在我想要将小刀刃从他背部刺去时,听到他说:“解药就在朕的怀里,想要的话就乖乖的听朕的话。”
我几乎想都没想就问:“当真?”
“君无戏言。”
祁聿放开我,但我没将碧云萧上的小刀刃收起来,我像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一样对着他。
他也像是没瞧见我拿刀对着他的样子,只招手让我过去。
我不肯,他便拿了帕子从床上走下来将我身上沾着的他血渍一点一点的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