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宬嗯了一声,胸腔共振发出声音浑厚有力,“找到了,也把他带回来了。”
“嗯?”冬脂抬起头来,“带回来了?那我是不是该去见见他?他总归是你父亲的兄弟。”
“不用见,我带他回来,只是让他去我父母坟前给我们父母认罪而已,不是找回来当成叔叔一样供着的。”
听他这么说,冬脂便知道付管家勾结胥静明父亲残害傅宬父母的事情是板上钉钉了。
如此血淋淋的真相摆在傅宬的面前,傅宬肯定很难过。
她心疼地抱紧了傅宬,母爱也被激发,恨不得将傅宬整个搂紧怀里。
谁料傅宬竟忽然发出低低笑声,弄得她摸不着头脑。
“你身上的奶香味越来越重了。”听傅宬忽然说,“莫不是已经有奶了?我看看……”
“嗯…你不要胡闹。”
“我看看,就看看而已,你别动。”
冬脂信了,红着脸任由他将头埋进被窝里,结果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真的不可信。
忽如其来的动作让她一个激灵,赶紧将怀里作乱的人推开。
她羞红了整个小脸,娇嗔:“你疯啦!”
傅宬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声音变得暗哑了一些,“不试试怎么知道,嗯?”他喉结一动,向那日思夜想的唇寻了过去。
不只是冬脂离了他睡不着,他离了冬脂一样是孤枕难眠。
现在终于回家了,终于能将香软可人的小娇妻搂在怀里,这种感觉简直让人愉悦得能忘记一切烦恼和劳累。
这一次的吻是那么的炙热、欲望强烈,闻到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面红耳赤这才分离。
冬脂也动了情,小脸绯红,一汪清眸水光涟涟,看起来又可怜又诱人。
傅宬看着可看不可吃的小娇妻,重重叹了一口气,重新躺了回去,搂紧着道:“睡吧。”
害羞的冬脂心疼他一路奔波,知道他应该是累坏了,所以不敢再随意动弹,轻轻嗯了一声。
就连她原本想说的关于图尔一事也憋了回去,等到第二天起床了再和傅宬说起。
听得傅宬怒火中烧,差点将傅家上下的守卫全部遣退,还是冬脂哄了他好一会儿这才将他哄好。
他仍是觉得气得够呛,并且无处发泄,难得叉着腰气鼓鼓,一副毛头小子的样子,“我写信去给五叔,让他准备好天罗地网,等那个图尔一到花都,立马将他拿下!”
冬脂莫名觉得他这个样子有些好笑,抚摸着肚皮,笑道:“行了,他又没有怎么样我,那样东西本来就是别人的。如果他真的能保证花凉塔克边境三年没有纷争,那其实将东西还给他也无妨。”
“无关那事,就凭他私闯入我们的房间,我也要将他碎尸万段!”
“行,等你下次碰见他的时候,你再想办法将人碎尸万段吧。反正到我生孩子之前,你是不过再夜不归宿了。”
说到孩子,傅宬的心这才变得柔软一些,心里的火气也有所消散。
夫妻两人在房间里说着话,城门处觅志一行人押着匪徒回来了,引起了一阵轰动。第一01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