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攥住他的底衣衣摆,把他拉进,“你敢笑话我!”
忽而,她站起身,张牙舞爪想要踹他。
楚源微微抬头看向她,桃花眼潋滟,羞涩起来。
白皙如玉的小脸微红,她抚着他的肩膀,“哥哥……”
“嗯?”他温柔的问。
粉唇落在他的额上,“谢谢……”
“怎么总是谢谢哥哥?”有力结实的臂膀揽过她的腰,将人腾空抱起来。
两只可爱的脚丫在空中乱蹬,“干什么呀?楚源!你过分!”
“小破孩,方才不还谢谢哥哥吗?现在就直呼其名!”
“我要睡觉!”她不爽的抱怨。
他将小人儿抱到梳妆台上坐着,梳妆台硬邦邦的,上面除了瓶瓶罐罐的胭脂水粉跟香水,其余的便是她的妆奁……
凉冰冰的,硬邦邦的硌得她腰背疼。
小脚丫在他大腿上轻轻踹了下,一脸懵懂,眼神清澈如泉,像一只小鹿,“干什么……”
声音轻轻的,跟猫儿似的。
如黑藻般亮丽的长发似瀑披散在背后,绸白底衣隐隐约约露出白皙的锁骨,粉红的唇儿微张,吐露淡淡的香气。
“给云兮治病。”他走进他,从妆奁的抽屉中拿出一罐膏脂。
她咬着下唇,清纯的说,“那你给我治啊。”
楚源才打开膏脂罐,她便皱起黛眉,“别动我的羊脂膏!”
他捏着她的下巴,以吻封缄,霸道的掠夺她的呼吸,她委屈的哼哼,眼眸直勾勾盯着他手上的羊脂膏。
男人炙热的手很快来到了她的腰间,好像要脱掉她底裤。
她不满的哼哼,可是楚源才不惯着她。
在寝宫外守夜的婢子,红了脸,嬷嬷隐约听见其中的动静露出笑意。
半个时辰后,里面的动静才停止。
楚源温柔的给哭哭啼啼的小东西穿上衣物,抱她去床榻。她抓着他的衣领,“赔我羊脂膏……我要沐浴。”
“又生气了?不是不疼吗?”他把娇气的小东西放到床榻上。
小手一挥,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哼!你才不是给我治病。”
楚源拉着她的小手,痞痞的在她手心轻吻了下,“小木头,哥哥这么讨好你,你还没反应。”
“你根本是为了自己高兴……”她面无表情的说。
她没想过第二次跟楚源那个,是在梳妆台上……
楚源在她脸上轻吻,“还怕吗?”
她讷讷的摇头,“不怕了。”只是没有感觉罢了。
她知道,自己感受不到欢愉了。
楚源心疼的在她鬓角吻了吻,没敢折腾她,抱她沐浴完便将人抱到榻上拥她入眠。
翌日清晨,天边才泛起鱼肚白顾云兮便醒了。
忆起昨晚的事情,小脸通红,她都不知自己该高兴还是难过好……
虽然跟楚源同房的事情解决了,可每当跟他同房时,她觉得自己像极了取悦男人亦或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可生病的人是她,她总不能扫了楚源的兴致……
正想着,腰间的手一紧,她身子一颤。
炙热的吻跟预料中一样,落在额上。
男人的呼吸滚烫,喷洒在皮肤上。
他每天早上,都会如此紧致的抱她,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血,随后再克制自己的欲望。
小手捧着他的脸,她羞赧道:“哥哥……我可以的。”
他检查了一番,无奈的叹息,“小木头,你对哥哥根本不渴望。”
“我……”顾云兮也很想装出能够迎合他的模样……
他在她的唇上贴了贴,“不要做自己不愿的事情,我会心疼。云兮只是一个小女孩,哥哥疼你就够了,不要想其他事情。”
“可是……我不正常啊……”她的眼泪落在鬓角。
“云兮是我最喜欢的小孩,你怎会不正常?”
楚源哄了她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止住哭。
更衣完毕,临走前宫女端上一碗汤药。
楚源端着药碗坐在榻边,他眼眸润泽的看着她,“喝了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