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呢?”
“当然是永绝后患。”
成謦抬手阻拦,说:“我只要杨家父子俩的命,稚子无知,不必受累。”
白妍翘讥笑:“你还是个有慈悲心的坏人呢?活该你永远一事无成,只能由着他们玩弄!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彦祺都能毁了你的计划!”
“你!”
一切都在白妍翘的掌控当中,她侮辱完成謦,正好赶上成珏找到这来,成謦最挂心成珏对他的看法,所以绝不会当他的面对她动手,甚至可以说,成謦不敢对她怎么样,因为她有个三长两短,谁都会认为是成謦干的。
成謦果然看见成珏就立马收回了想赏给白妍翘的耳光,甩袖回屋去了。
“小言,”成珏拉走白妍翘之后,才问,“不是让你别跨过这条线吗?”
“我只是想让成伯伯放下芥蒂,我才能尽快嫁给你啊。”
“你想嫁给我?”成珏惊喜。
“我想多了吗?”
“不,没有,”成珏让自己冷静下来,说,“这件事我去跟爹说,爹答应之前,你别越线。”
“对不起。”
成謦还是派了几个人给白妍翘,并让他们听从白妍翘的调遣。
初五那日,白妍翘并没有按照当时的说法去做,而是提前了一个时辰让人去杨家把小壶偷走。
“不是等宾客集中的那时间动手吗?如今还有一个时辰。”
“你家主人是让你听我调遣吧?”
他还想说什么,却又不能违抗命令,只好说:“是。”
“去。”白妍翘把一封信塞进他手里,让他动手。
他虽然停了白妍翘的差遣,还是谨记成謦的话,不杀其他人。
一群人从屋檐袭击,在杨府东边吸引守卫的注意,闯入府中的人直奔杨夫人房中,一是吸引剩下的守卫,而是顺势杀了杨继。而他从西边入院,翻窗闯入小壶屋内,打晕了韵涟,抢走了小壶。
他得手后,其他人都在弱势中纷纷撤离,有三分之一都葬身此地。而杨继和杨夫人早已提前去马府参加喜宴。
他抢走哭闹的小壶来到无人的茅草屋里与白妍翘汇合,其他人继续潜伏在守卫看不见的地方,等待第二次袭击。
“这孩子太闹,恐会引来旁人。”
“给我。”白妍翘结果哭闹扑腾的小壶,烦得她当时就想把他摔地上弄死。
“主人说了不能杀他、、、、、、”他才说完就感觉胸口被堵住,即便立马扯下面罩透气也没能缓解他只出气不进气的状态,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奸笑的白妍翘,来不及说她阴毒就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是面罩,他是新人,没有蒙面的习惯,而且成謦的手下平时不见人,所以都不用蒙面,白妍翘看准他是新人还不了解行情,借口让他戴上的面罩,有毒。
他倒地后,白妍翘忍着厌烦将小壶放到地上抓着他的双臂哄道:“小壶不怕,坏人已经死了,我是姨娘啊。”
小壶哭闹好一会儿,看见坏人躺在地上很久都不懂,才停止哭闹。
“你娘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有两个小姨啊?”
小壶点头。
很好,就知道白婳祎和白彦祺心软,一定会把她和白孟平当成家人告诉小壶他们的存在。
“上次你还给了我糖葫芦呢,还你。”白妍翘把刚才抽空买的糖葫芦递给小壶,小壶果然开始听话。
“小姨带你回家,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