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说完，抬起头，望向虚空，那双美目，似乎望穿了整片虚空。

“小牧，别太惊讶，你内心的波动非常巨大，等你的修为到了，也可以凝聚境天，这便是真正的道。”姥姥的声音在牧言的耳边响起。

“这个，怕要等，等，等了。”

千里外的虚空，一艘十平方千米的巨舰以缓慢的速度朝着废墟的方向飞来，整个星舰没有了一点光芒，只在微微星云光中，透出一股森冷的气息。

死舰！

一艘死舰！

星月没有办法在这么遥远的距离看穿星舰内部的所有，但是她可以看到，这艘巨舰上已经没有了一点人气。

半晌，她微微收回眼神，望向牧言。

“嗯，是红山文明的星舰，只不过，好像是一艘死舰。”

一艘死舰，牧言有点震惊。

“你能看到那么远？“

“这是感知，静境无限放大，便可以感知到很远的地方，我现在好像可以突破三千里的距离，不过不能实现对那么长距离的控制。”

这真的是神！

“不过，这艘星舰外表上看，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冲击，怎么会成了一艘死舰。”星月补充了一句。

完整的星舰，外部无破损，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内部出了问题。

“管他的，迟早会靠过来，到时候再看看就明白了。对了，境天是怎么炼出来的？”

“复杂的我说不来，简单说就是你喜欢的东西极限修炼，化有为无，化无为有的一个过程，等牧哥哥遇到喜欢的东西，便可以尝试一下，月儿这个投机取巧了，是几代人的传承果实被月儿摘取了。”

不管如何，这都是一个神话。

牧言知道，现在的第一步还是修行。

“牧哥哥，刚刚月儿没有易形，被她们发现了。“

“噗，这有什么关系，月儿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再说了，这里就是你的地盘，你做主。”

“嗯。”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一边修行一边等。

不过虚空那艘死舰的影子已经越来越清晰，探空器已经能够清晰的将整个巨舰形状投射在屏幕上。

约十平方千米的巨舰，按理说应该具备较为完整的生态循环系统，不会轻易出现瞬间死亡的事情，但是很显然，现在投射出来的这艘巨舰，根本没有动力推动的痕迹，他的运行，似乎是处于一种惯性。

在离废墟二百里的位置，如星月所说，受到重力牵引，巨舰开始加速朝着废墟撞来。

不过，从轨道的位置计算的结果来看，似乎是冲着废墟的下半部分去的。

这，恐怕也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