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材高大,浑身都是健硕的肌肉,摸起来硬邦邦的,厄洛斯费了些劲才把他搬上桌子。 血液从下巴上的伤口流出来,她从厨房拿过几个锅碗瓢盆准备接。 一般来说,她不会主动去攻击人类,除非他们自己凑上来。 她把水果刀从他的下巴里□□,血呲溜一下就飚了出来,她摸索着去摘他的头套,却在下一秒愣了愣。 what the fuck··· 她又默默地把头套替他戴了回去。 他看起来就像一块被老鼠啃过的发霉的奶酪,皮肤粗糙的可以当抹布使,比童话故事里的老巫婆还丑。 真恶心··· 她开始担心这家伙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虽说这么想,但她还是拿过了一旁的杯子接新鲜的血液,顺便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肌。 她有时也想像汉尼拔一样把人分尸,然后将各个器官分离出来,再用精湛的烹饪手法把这些肉啊脑子啊肾啊肠子啊做成美味佳肴,然后开一瓶红酒,拿着刀叉,围着餐巾优雅的开动。 但也只不过想一想而已。 毕竟她的厨艺烂到爆炸。 她撑着桌子神游天外,完全没有注意到桌子上的人突然有了动静,他下巴上几寸长的伤口正在悄无声息的恢复,面具下紧皱的眉头此刻也舒展开来。 死侍望着天花板,被水果刀搅得稀巴烂的脑子渐渐恢复如初,他看着面前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人,想立刻拔出他的凶器插进她扁平的胸口。 事实上,他确实这么做了。 厄洛斯手里刚刚接满的杯子又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再一次摔的稀碎。 “surprise again!!” 死侍神采飞扬的看着她错愕的神情,“噢,我知道这很疼。”他两把钢刀直接穿过了她瘦弱的胸膛,像串烤肉,就差撒点胡椒粉。 “但是你不该弄伤我的脸,它真的很珍贵。”他腾出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脸,另一只手把钢刀往她身体更加推了推。 “你怎么没死??” 厄洛斯的胸口很痛,但好奇却首先胜过了她的理智,于是开口问。 “??”死侍再一次与她大眼瞪小眼,不信邪的又把钢刀往前送了送。 “嗷。”她大叫,抄起一旁的水果刀再次戳进了他的脑门。 “嗷!!!”更加激烈的叫喊从这个紧身衣男嘴里传出来。 “放手!”她努力想把两把钢刀拔出去。 “你···你他妈是什么鬼东西?艹蛋的老巫婆吗?”死侍咒骂一声,“你先放手!”他的脑子都快他妈被这水果刀切成豆腐渣了! “你先放!” “FUCK YOU SHIT!” “YOU FUG DOG!” ······ 两人口无遮拦的对骂,粗俗不堪的语句几乎掀破了房子的楼顶,自然也引起了周边住户的不满。 “闭嘴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吵醒了我家孩子让你们俩好看···!知道我把他哄睡着有多难吗!” “你们两个人是他妈刚吃了屎回来吗!嘴这么臭!” “妈的□□配狗!天长地久!” ······ 不要指望住在这里的人素质能有多么高,厄洛斯觉得自己已经是当之无愧这里最懂礼貌排行第一名了。 死侍沉默了两秒,道,“他们应该庆幸老子的钢刀在你的宽大的胸膛里,否则我会插进他们的菊花里旋转,告诉他们最臭的地方应该是哪里!” 他估计是愤怒了,声音越来越响,高昂的像集市小摊上卖的儿童玩具惨叫鸡。 “放手!”他努力的抬起头嘶吼。 厄洛斯惊恐的看着他,用力的晃动插在他脑子里的水果刀,“你怎么还没死?!” 他也惊恐的睁大眼,“我他妈才想问,你怎么还不死?!” 他们两个在这硬邦邦桌面上僵持的时间够他干翻这一整条街! 真他妈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