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挣了一下，没有挣脱，方舒给苏秦投了个眼神，可怜巴巴的。

“是又如何？本王妃身份尊贵，叫你跪下又怎样？”李婉蓉眼中的恶毒一闪而过。

上官野皱着眉，她是方舒未过门的妻子，所以方舒能光明正大的保护她，而他呢，他算什么？

上官睿有些意外，方舒向来对什么都多情，但偏偏这样的人最是无情。他们还相交甚密的那几年，他就知道方舒不喜欢束缚，如今倒是一口一个未过门的妻子，能不让他意外吗！

方舒笑了，“李婉蓉，你是不是没有弄清楚你的身份？”

苏秦看向方舒，方舒靠近苏秦的耳边低语，倒是规矩，刻意保持一定的距离。

看着面前两个人云淡风轻的模样，李婉蓉完全忘记旁边站着的两个人，面容扭曲道，“方舒，你怎么敢直呼本王妃的名讳？”

方舒盯着李婉蓉看了须臾，然后看向上官睿，淡淡的说道，“上官睿，我同情你。”

简单的七个字，让上官睿原本看戏的神情有些崩塌。

果然，最了解你的人，往往知道怎样才能将你伤得最深。

“疯子，你竟然敢直呼王爷的名讳，”李婉蓉手抓着被子，因为太过用力而导致骨节发白。

方舒看了李婉蓉一眼，就像是看白痴一般，“不要脸的女人。”

“妹妹，我们出去吧，”方舒看着苏秦，温柔的说道，“你有没有看见她的脸上有什么？”

“嗯？”苏秦大概知道方舒想说什么，还是勉强的配合，“有什么？”

“有点丑。”方舒靠在苏秦的耳边，却并不是像刚刚那般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