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月,说起来,他还是个挺英俊的小伙子。”
“可是问题来了,六个月前中川夫人根本不在东京。”
“他是从报纸上的照片认出她的,不管怎么说,秘书是绝对认识她的,她已经跟了中川五六年了。”
“那么请允许我们二人去见见那位秘书。”
“没有问题,现在就走。”
随后三人便来到院子中,坐上了警车。
“这可真是有意思的案子啊,舅舅。”低头系安全带的康裕说道。
“嗯,好久没有碰见这种案子了。”毛利摩挲着下巴思索着,“这让我想起了一个业界的谜案,俩边都至少有二十个证人承认,同一时间在法国俩处不同的地方见过那个吉普赛人的脸。而且还都是令人尊敬的证人,其中对方那张令人讨厌的脸,绝对找不出第二张。”
“现在问题来了,在我们的案件中,到底是谁在说谎?”
“这应该不会很难办到,”开车的目暮说,“那位叫山量纯奈的秘书女士,可是真的认识中川夫人的,她曾经可是和她的夫人处在过同一屋檐下的。”
“这些事,应该很快就会水落石出。”康裕朝着座椅上靠了靠,“现在,谁会成为继承人呢?”
“一个侄子,叫做中川幸二。听说他有些不务正业。”
“关于死亡时间,医生怎么说?”
“具体的时间要等到尸检,你知道的,看他胃里面消化食物的程度。”随后目暮开车转过了一个路口,“但是十点是一个相当准确的数字,他最后一次被人目击是在晚餐离桌时,当时是九点过几分,而且随后管家亲自把威士忌和苏打水送到了书房。”
“十一点的时候,书房灯已经熄灭了,那个时候他已经死了,没人会黑灯瞎火的坐在自己的书房里。”
听完目暮的话后,康裕若有所思的点着头,也就是说当时凶手行凶的时间是十点一个小时之间,期间除了所谓的“简”来拜访之外,其实不得不考虑另一种情形,那就是家贼作案,接着嫁祸,谁也不能说他们没有时间行凶。
那么现在最为直接的方式就是进行作案动机的调查,首先最先考虑的还是第一受益人。
“他们家里总共有多少和死者可能有密切关系的人,目暮警官?”康裕思考完之后就问道。
“一个男管家、一个女秘书、中川夫人简、中川小姐死者前妻所生,最大获益人现任的中川汽贸的社长,也就是死者的侄子。这五人是警方锁定的案件相关者,其他的用人我们警方都已经排除了。”目暮一边回想着,一边对着康裕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