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贤乘胜追击,他一边上子弹,一边恐吓着猴子,一鼓作气下,又开枪射了几只。
封羽也拿出抢来朝天示警,这才吓退了山猿们。
可老猿撤退的眼神尤为凌厉,似乎再说它还会再回来,并在告诉封羽他们一定无法离得开棺材山。
等对方全部撤了,周围再次安静下来,大口穿着粗气,好像有种做梦的感觉,封羽在想,那些山猿们也就是当下让唬住了,等那老猿缓过劲儿来,恐怕有他们的好果子吃,这种野猴是最是报复心切,一旦招惹上,非常难缠。
因为有过同样的经历,封羽这次说什么也要尽早摆脱,“我说,咱别浪费时间,短暂的击退并不能让它们不上来,上去看看那段索道,如果能走,我们就得从那上头离开。”
张秀贤最快跳了上去,索道虽只剩两条铁链,但依旧非常结实,上面长满了许多的青藓,很是湿滑,从生长的痕迹看,还能看的出当时上头的木板,现在已经腐朽的连渣都没了。
张秀贤看了看路,声说:“原先一定是走的这里,我说,古人是怎么想的,设计出这么一条路来,我听说过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还没见过把栈道搞的这么有特点。”
封羽回答说:“丫儿别强行往上凑啊,什么暗度陈仓?棺材山需要渡什么陈仓吗?”
徐教授在后边就讲:“我想,最初这里只是一种民俗,悬棺崖葬,有点类似于洞葬那样,棺山人索性利用这点,将这里建成了棺材山,给扑所迷离的故事上加了层不一样的色彩,简单说,这里的所有,全是在为佛母做饰。”
说着,张秀贤就上了铁索,他艰难的爬着,这地方确实不大容易,光滑的铁索上没有任何着力点,他用最原始的攀爬方式走了一段后,体力消耗巨大,封羽在下面等着,以徐教授的年纪,如此方式爬出去是不可能的。
“我说,这路不是个办法,丫儿能离开才怪,从这爬出去,累不死才怪。”
封羽叹了口气,望了眼水面上,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爬出去,要么游出去,不然等待着他们的就是死亡。
多少大风大浪都过去了,没人比封羽自己更知道,这一路过来的艰难,他咬了咬牙,心说如果这是上天的旨意,让秘密永远留在这里,那他也认了,封羽感到了身心俱疲,这一刻他想放弃了。
张秀贤在铁索上见封羽如有所思,吆喝着:“你他娘的发什么呆,佛母的事儿没个了解,恐怕你封家人还会有无数个你一样的人,接着去重蹈你的覆辙,这辛苦可就白费了,你想想,到时候你儿子一点点去找你走过的路,这心情你比我清楚。”
封羽觉得张秀贤说的没错,如果他的发现不能告知后代封家人,那他的所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秀贤,咱兄弟二人什么样的没遇到过,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在前头带路。”
徐教授显然是觉得大限已至,不论是游出去还是爬出去,对他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了,他然然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这一生足矣,你们俩别管我,只管去逃生,要是有机会出去,一定要把佛母的事情记录下来,让那些想找神族的人,放弃想法,这样才可思虑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