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也许我们应该……”舰船上,女副官对舰长献上自己的计策,却被舰长粗暴地打断了。
“我认为这个方案不可行,谈话结束!”舰长当着所有高层指挥官的面否定了女副官的想法,随后愤怒地拂袖离去,只留下女副官一人独自站在众目睽睽之下,忍受着来自暗恋对象的当众羞辱。
回到宿舍之后,女副官一动不动地呆坐在自己的床铺边缘,她面如死灰,好似雕塑一样。从外部根本无法观察出她此时内心的波澜。
就在这时,隔壁寝室的好闺蜜女副官不请自来,女副官二话不说拿来一张椅子坐在女副官面前:“哎,还好吗?”
女副官望着比自己年轻十岁的这个小姑娘目前是舰长身边的“大红人”,这是总机械师偷偷告诉的,其实,这早已经成为了整个舰队中人尽皆知的“秘密”。
“姐姐,你的事情,我刚才都听说了,舰长他平时就这样,喜欢……”本想安慰。
谁知今日却气不打一处来:“舰长平时怎么样啊?”用恶狠狠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把瞪得直起鸡皮疙瘩。
“舰长,他,你懂的呀……”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她明明是来安慰的,没曾想这位前辈非但一点都不领情,反倒“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竟对也“咬上一口”。
“我懂什么呀?”势要与抬杠到底。
立刻拉下脸来:“副官,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你自己了不起,人人都知道,舰长只听的,我们的意见他什么时候听过?”
本想继续发作,但一听提起“”那个骚浪贱,便顿时将愤怒之情重新压回心底。将目光瞥向其他地方,不想与对视。然而,此番前来,好像并不只是为了“宽慰”女副官,她还有其他目的。
“姐姐,今天这个局面,以您的资历与学识,应该不难发现。倘若我们继续这样耗下去,阿莫垓顿号迟早会无功而返。这还算好的,最坏的情况,相信我不说,您也应该……能想到吧?”再次恢复了她原本刚进门时那种小心翼翼的晚辈口吻。
的气也消了下来,她望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子,顿时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感。曾经的自己与何其相似,那时候,舰长的眼中只有她,哪有什么、更别提现如今的。时间本是低维度宇宙的一种限制量,但却怎么也没想到,由于他们这个舰队的成员被指派驻扎在银河系的时间太久,竟也受到了时间的约束与控制。岁月是一个反物质炸弹它可以轻而易举地令所有物质尽数消失,包括青春、情义与诺言。
虽然已经不再生的气,但她此刻的心情依然十分复杂:“请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说罢,便转身躺倒在自己的床上,背对佯装准备睡觉。见不愿与自己沟通,便悻悻地离开了。
站在宿舍的门外,扭头对着门内的方向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好了不起的,不就是多做了几年副官嘛!哼!”
回到自己的房间,与另一个女副官正在那里等着她。一进门便看到两人坐在自己的床边,不免有些慌张:“哎呦,什么风把您二位吹来了?”
使了个眼色,示意一旁的将擒住,动作极为迅猛,根本没有毫无防备,被一个过肩摔撂倒在地。
本想呼救,却被用急冻枪将嘴封住。感觉自己的牙齿几乎要被冻掉了,她痛苦地流下了一行眼泪,一动也不敢动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慌不忙地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到身边并缓缓地蹲了下去。望着那惊恐而绝望的眼神,冷笑着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老娘的视线范围之内,清清楚楚。我在这里有很多眼线。对付你们,简直比对付那些不堪一击的人类还要轻松百倍。以后,你只能对我一人服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与其他副官私下聊天。要是被我发现你破坏规矩,你会消失得非常痛苦,懂吗?”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一样,深深地扎透了的心灵。
吓得根本不敢出声,她只能不停地眨着眼睛,以表示自己的“忠诚”。墨绿色的内眼睑已经充血变成了墨黑色,外层的鳞片开始变换颜色。瞥了一眼,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与一起离开了的寝室,只留下可怜的独自一人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她的牙齿几乎脱落了近半成。急冻枪的光线足以致命,可想而知刚才都经历了些什么。幸好她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顾不得自己身体的疼痛,她急忙从地上爬起来,用四只爪子着地,慌不择路地朝女副官的房间跑去。知道此刻自己不能用通讯系统与进行联络她们的通讯装置早已被等高级指挥官所监控,此时远程联系,就等于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眼见与已经推门进入了的房间,顿感大事不妙,却又不敢声张,她只能忍着身体的剧痛,朝反方向跑去现在唯一能帮助她们的,就只有舰长了。
等到跑到舰长休息室门口的时候,她的嘴里已经满是黑色的脓血,沿途所到之处更是血迹遍地,惨不忍睹。可惜舰长此刻并不在休息室内。无奈之下,只得任凭一路追赶自己的同事们将自己救起,抬上了医疗部队的担架。
两位护士一左一右跟随着的担架一起快步移动,护士甲问:“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起先本不想说,然而,护士乙却已经回答了这个“愚蠢”问题:“哎呀,你没看见人家已经伤成这样了,还怎么回答你问题啊!您放心,长官,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治好您的,保证不会让您留下任何后遗症!”云南笔趣阁ynbike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