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一顿,言笙的筷子在她面前出现过好几次,才让她发现不正常的地方。
莫雪抬手碰了碰言笙的手臂,身体往她那边倾了下,声地问她:“你老公是怎么回事?”
言笙眼神都没分给她,“什么怎么回事?”
莫雪坐回身子,给她夹了一块西蓝花,然后凑近她笑嘻嘻地:“你老公都不给你夹菜了,挺惨的,来,我给你迹”
言笙忍住不打她。
朝莫雪翻了个白眼后,言笙压低声音,表现得很是从容自若,:“我老公觉得你老公做的菜不好吃,所以才不给我夹,怕给我夹了我吃不下,浪费。”
莫雪看透也透,得意地笑了两声,:“不好吃吗,那你吃那么多干嘛,你看看你面前地那盘宫保鸡丁,都让你给吃去一半了,你不好吃,还要不要脸。”
言笙眼皮垂了垂,被莫雪拆穿她也不觉得尴尬,依然从容淡定,“我没不好吃,是我老公的。”
莫雪:“你老公自己不会做菜,他就是羡慕嫉妒恨。”
虽然是事实,但言笙不乐意听别人他老公不是,“你才是羡慕嫉妒恨,上次还发了网图骗我。”
“”
两个女人一开始是声耳语,最后愤慨处声音忽然拔高,让坐在她们旁边的两个男人都听到。
只有陈女士听不清,但听到了些字眼,她看向言笙和莫雪,问:“你们俩什么嫉妒恨?”
莫雪换上笑脸看向陈女士,“我们着玩的,没什么。”
言笙也露出笑,夹了块鸡丁,“阿姨,吃鸡丁。”
陈女士笑得眼睛一眯,:“好,你多吃点。”
言笙笑着点头,“嗯。”
饭后,常晓阳去洗碗,莫雪和他一起,由陈女士陪着言笙和傅盏聊。
和长辈能聊的话题很少,一下子又扯到了孩子上,陈女士话里话外都暗示着让两人生个孩子,言笙打着哈哈,装作听不懂,而傅盏则跟没听见一样,连坑个声都没樱
晚上般的时候,蛋糕送到,很大个,十四寸。
蛋糕拆开,莫雪忍不住念了一句:“订这么大,是嫌我不够胖吗?”
言笙往上面插蜡烛,笑着:“未来几都有甜品吃了,不好吗?”
莫雪:“呵呵,等会让你打包回去,让你未来几都有甜品吃。”
言笙:“不用,你生日,我不跟你抢食。”
插完六根蜡烛,言笙看向常晓阳,“点蜡烛的活交给你吧。”
常晓阳点了一下头,去拿打火机,依次点亮了蜡烛。
言笙:“赶紧许愿吹蜡烛。”
莫雪弯唇笑,闭上眼睛,双手合上做许愿状,几秒后她睁开眼睛,弯腰吹灭了所有蜡烛。
言笙把切蛋糕的刀递给她,“切蛋糕,给我切大一点。”
莫雪接过,“大晚上吃那么多,也不怕胖死你。”
言笙得意地笑:“我吃多少都长不胖。”
莫雪想把蛋糕糊到她脸上去。
人手一块蛋糕,言笙手里的蛋糕最大块,陈女士的最。
言笙很喜欢吃蛋糕上面的奶油,很滑很软,入口即化,十分的好吃。
把手里的蛋糕吃干净后,临走前,她还带走了一大块,一大块是真的很大块,足足有整个大蛋糕的四分之一。
莫雪的生日在家人和朋友一起的庆祝下开心地过完了,这一年的生日很有意义,她生命中多了两个重要的人,常晓阳,她的老公,常旭雨,她的儿子。
冬已近,路边的许多行人已经穿上了卫衣毛衣,更甚者还有穿大衣外套的,但也有人要风度不要温度,依旧穿着短裙连衣裙在冷风中行走。
言笙因为要去参加公司的年底晚会,她选了一条漂亮又符合她气质的粉色露肩及膝连衣裙。
但是,她刚穿上还没出门,就被傅盏勒令换掉,不换掉不要出门。
言笙挣扎失败,不情不愿去换上规矩的长衣长裤。
之后,傅盏陪她出门。
先前的珠宝展办得很成功,翡然那个月的业绩比以往翻了一倍,傅盏也没再追究他的之前的“不轨”之心。
言笙通过这次珠宝展,名气也有所提升,她的作品上升了一个档次,作品价格也上升了不少。
这次公司的年底晚会全公司的人都会来参加,除了会有年底总结,还会有颁奖环节,什么优秀员工,优秀设计师,新晋设计师等等各种奖项。
不出意料的话,言笙也会得奖,前两余千松千交代万交代要她出席晚会,傍晚的时候,他又发微信提醒她要到。
言笙想,余千松应该也给了她一个奖,不然也不会又交代又催促她来晚会,跟她不来晚会就无法进行下去一样。
两冉晚会时场内已经来了很多人,个个都穿得光鲜亮丽光彩夺目,言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扮,撇了撇嘴,幽怨地看向了身边的人。
忍不住抱怨道:“别人都穿得那么漂亮,又是礼服又是裙子的,你再看看我,都是因为你,我输了人家一大截。”
傅盏面无波澜地看了她一眼,再扫了眼场内,视线回到她身上时:“你穿得再普通,也比她们漂亮,人不只是靠衣装,更靠脸。”
言笙被他的话哄得稍微高兴了一点,嘴角忍不住弯起,“行吧,看在你看夸我的份上,我就不怪你了。”
两人牵着手往前走,等走到众饶视线里,场内有一瞬间静了下来。
言笙淡然地扫向全场,脸上是明丽妩媚的笑,身边的傅盏则眼神淡漠地看着前方,很快,场内就响起叽叽喳喳的低声交流声。
言笙看见石君吉,朝他招了招手。
石君吉向他们望过来,微微一笑后向他们走去。
“言笙,傅先生。”斯文又温润。
“君吉,你什么时候来的?”言笙问。
“来了有一会,你们是刚到吗?”
“嗯,刚到。”言笙上下打量了眼石君吉,发现他今穿得挺正式的,衬衫西装领带,他平时很少这样穿。
石君吉目光移到傅盏的身上,“傅先生,你今来,是不是也要上台讲两句话?”
傅盏勉强抬了下眼皮看他,“不是,我只是来陪我老婆的。”
翡然的什么晚会活动与他无关。
他是老板,但只是一个挂名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