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办?”
“你打算怎么办?”
两个大男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先陪着玲玲,等她把身体养好。”林枫抖了抖手的烟灰,看向了乔笙楠,“你呢?”
乔笙楠眉角微挑,嘴角泛笑,“当然是把她找回来。”
林枫皱了皱眉头,冷冷的说道,“我不同意。”
“哦,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乔笙楠就好像听到了一个大笑话一般,好笑的看着林枫。
以前,他们还是几个学的孩子,几年的时间里,他们各自成长,林枫成了商场的大佬,还没毕业就已经让人闻风丧胆,而他也是小有成就,俱乐部和公司都办的还不错,这些在别人的眼里都是成功人士的标志。他前段时间回清北做演讲的时候,校长都要巴结他。
人啊,长大了,总是要见一见社会的残忍和不公,黑暗终归是随着光明的,相伴相生,就像他和鹿宝,注定了要在一切,谁也阻挡不了,即使是林枫、陆晚安亦或是陆叔,谁也不能阻拦。
抽完了手中的烟,乔笙楠不想多说,转身欲走。
“乔笙楠,如果你真的喜欢晚舟,你现在就应该给她时间冷静思考一下,她现在面临的是一个两难的抉择,而且,你这次是真的伤害了她,你明明知道她最害怕的东西是什么,可是你每一次都给不了她,高中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永远都在伤害她原本就脆弱的心。”
林枫后面的话他度没有在意,课偏偏注意到了那个词——两难的抉择,知觉告诉他,林枫有事情瞒着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乔笙楠飞奔过来,提着林枫的衣领,将他按在墙,冷声质问。
“你之后会知道的,晚舟说过,她想好了会告诉你的。”
“林枫,你大爷的!”
——
秋风乍寒,窗外的风呼哧呼哧的吹着,沿途农家田里的长出了青草,偶尔见到的树叶也叮咚作响,也许是高铁的迅雷不眨眼,竟然将鸟儿吓到归巢,好像飞进了人家户的屋檐下。
她想起了七岁那年,她第一次做饭受伤坐在舞团门口,那是也是秋天,也有燕子在舞团的招牌后面筑了一个巢······
陆晚舟下了高铁,打了一个车,就朝郊外的女子监狱去,她要去看望母亲,她有些问题想要问清楚。
从婺源离开的第三天,她做火车到了一个海滨城市,那里景色绝美,她在那里遇见了次监狱门外来送她母亲的男人,那个被当做初恋的男人,现在正在那边美酒佳肴,浪迹情场······
监狱的工作人员检查了她的证件,没多久就放行了。
陆晚舟在等候室里坐了大概十分钟,林清出现了。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舞台镁光灯追逐的美人,现在瘦的不成样子,颧骨高凸,眼眶下还有明显的青黛色,曾经最柔软的身子现在连走路度费劲儿。
陆晚舟看着母亲的模样,敏感的她落下了愧疚的泪水。
“妈,对不起,是我,是我害您成了这副模样的,是我···”
林清笑的很温柔,那样的笑容是陆晚舟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年少的她,笑容满面,春心萌动的时候,就是这般。
“晚舟,妈妈这样是咎由自取,你不用担心,妈妈在这里很好,这里的朋友们很喜欢看妈妈跳舞,现在好多的狱友都在和妈妈一起学习舞蹈,她们跳的可好看了。”林清的手撑在面前的玻璃,隔着一层幽闭,她没有机会摸一摸她身掉下来的这块肉,想想,从前是有多么的不甘,还有不该!
“晚舟,妈妈对不起你。以前是妈妈错了,妈妈不应该因为你爸爸的原因就故意忽视你,其实妈妈的内心还是很心疼你的,看见你因为跳舞受伤的时候,我曾经想过很多次去扶你,但是我不能,因为我是你妈妈,一个伟大的母亲,必须要教会自己的孩子学会自己成长,这是你外公从小交给妈妈的道理,所以你从小妈妈就对你很严格,你是不是很讨厌妈妈,怪妈妈没有给你一个好的童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