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柏皱眉眯眼奇怪的眼神看着万灵，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去灵山林？”半晌见冷柏没有回复，万灵试探地开口。

冷柏这才舒了一大口气般，点点头。

在颠簸的马车里，万灵有意无意地问着冷柏一些问题，来求证自己脑海里的所见所闻所经历的事情。

可满脸震惊的冷柏，直言万灵这是些什么奇怪的问题。从冷柏口中述说的片段里，万灵知晓了。他们前去寺院被救到出了吴子寺摔落悬崖，一概不知。

又或许那摔落悬崖只是让万灵清醒，以为那是梦境。可手心里的一物却又证实所有的事情都是真实发生了的！

空山，吴子寺，空白大师。

突然，万灵似乎明白什么这些名字的含义。空山，无此事，空白之事。对于一直昏睡和有醒来一会的冷柏来看便是这个意思。空白，无此事！

解开了没有摔落悬崖的疑惑，万灵却更加疑问了？那他们那些人是在哪里呢？他们为什么会毫无怨言地帮助自己呢？为什么现在又不见了呢？

万灵一疑问到他们在哪？手心里的东西竟想跳出手心般，特别地让万灵难受。。

很奇怪的境遇？但他们都没事地坐在马车里直往灵山林便是好事。害怕手心里的疼痛，万灵不再想那堆人，那堆事。

也不纠结为什么了？缘起缘灭，自有时。

只不过，冷柏转身低头的一瞬间。眼里发出光亮，他记得他醒来的事。在药水桶里醒来，直奔大堂，将万灵拉走。

大堂里的石像和万灵很像，地下还有密密麻麻的黑影，越想越想不起来，还头疼。这也是冷柏和万灵答非所问的缘由。

方鸽一直没有醒过，现在的他觉得身心轻松，自然不知道万灵所说的事情。塔塔年纪这么小，更加不用说。

现在三人的伤似乎恢复得差不多，唯独塔塔体内天生自带的缺陷需要调养，冷柏和方鸽有互相答疑。他们没有不适，甚至身体更加好。不明缘由地好起来，方鸽的意思是万灵的功劳，是她的救助。

一段神秘的经历，只有万灵记得清楚，却也无处应证述说。双眼望向窗外陷入沉思的万灵，感觉衣角被拉动了一下。

低眼看去，是塔塔，睁着大大的双眼，拉扯万灵的衣角。

“塔塔，怎么了？是想吃点什么东西吗？”万灵轻声询问，同时顺势将塔塔抱在怀里。发现他全身在抖动：“塔塔在发抖？怎么回事？”

急切的声音牵扯着冷柏的心，伸手一探，抖动的很频繁。

“方鸽，停下！”

冷柏大声呼喊在外赶马车的方鸽。接连几声才喊应。

车停，方鸽探头进来：“怎么了？前边就到灵山林了！这会停下做什么？”

听到话语，万灵连忙从车厢一侧的窗户看去，确实是快到灵山林了。过了人族这山，便是灵鸟族境地，他族人员自然会有不适！

“他们不能这样直入灵山林，你忘了？”

万灵双手握住塔塔，质疑的眼神看向方鸽问道。

是，见灵山林近在咫尺，方鸽太兴奋，已然忘记他们两个是异族人员，进不去灵山林。也不能进灵山林的。

“可是，他并没什么问题？”看到塔塔异常的反应回过神的方鸽却发现冷柏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我经常在附近，可能习惯了，才会没有不适的症状。”看似正常却很牵强的理由。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