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希手一顿，放下杯子，眸中的愧疚在黑夜的灯光里淡淡映出。

沈桉望了一眼，喝了口小酒，望着城市的繁荣灯景，突然释怀了当年所有的情爱。

...

车子停在了乔念家对面的马路上，大抵是很晚了，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

只有一些晚归的人们，还有一些贪图玩乐的浪子。

离乔念家还有些远，陆川把她带到便利店里，准备让她吃点东西，让她胃舒服一点。

乔念乖乖地跟着他，看着他把东西挑好，付完账出去。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不语，乔念到家门后，陆川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她，然后说：“早点休息，记得把东西吃了，胃会舒服一点。”

乔念点点头，然后打开门，说：“进来坐坐吧。”

陆川刚想拒绝，就听见乔念说：“我肚子不太舒服。”

陆川也没想太多，拿过她手中的东西，然后跟她进了屋。乔念给他拿了鞋，然后上楼，上楼上到一半，弯腰冲着楼下的陆川说：“你随意就好。”

陆川把东西放在微波炉里热了热，然后又给她冲了一杯牛奶端了上去。

陆川来到乔念的卧室，看了看房间内的装修风格，很简单，没有别的女孩子的可爱很清新，反而是一种低沉的蓝色，让人心可以平静下来。

陆川把东西放好，准备出去在客厅等她。刚转身就看见乔念用手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脑袋偏低着。

女孩子刚从浴室里出来，脸上有红晕，想必是被热气蒸腾造成的。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味，让人把持不住。

乔念看见陆川，就把毛巾套在了脖颈上，然后走进去坐在椅子上拿着桌子上的饭团吃了起来。

陆川站在房门口看着她，有点不知情况，摸不着头脑。

乔念吃了几口，往后靠了靠，说：“进来啊，站门口干嘛。”

陆川啊了一声，就走进去了，坐下去的时候才缓过来。

内心暗骂了自己一句：陆川，你真是一点都没有自制力！操！

乔念喝了口牛奶，嘴唇上方残留了一些牛奶液体，细白的腿在晃动，陆川不禁咽了咽口水，身体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陆川移开眼，不再看她。

乔念开始问他：“你是第一次来女孩子家吗？”

陆川偏着头，低沉的声音应了一句嗯。

乔念没再说话，吃完后把垃圾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转过椅子看着他。

陆川开口道：“既然你吃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陆川内心OS：我还是怂了。

乔念似非似笑，“怕了？是怕我强奸你？还是说，你控制不住？嗯？”

眉眼中全是妩媚动人，昏暗的灯光给并不宽敞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情欲。

陆川顿住了，然后站起来，手撑住乔念的椅子，把她罩在自己的怀里。

“你这是在勾引我犯罪？”陆川勾唇，低着头笑了几声，声音不大，但足够两个人听到。

乔念仰着头，露出一截白嫩的脖子，说：“是吗？我觉得我没那个本事。”

陆川往下俯身靠近了她一些，他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腔中传出来的一样，低沉而富有磁性，说：“乔念，你长本事了。”

乔念盯着他，眉眼带笑，用手揽住他的脖子，笑着说：“川哥这是第一次知道吗？”

陆川骂了一句，迅速起身，不在看她。

乔念仿佛像取的胜利果实的人，心里开心了不少。

乔念站起身来，从后面环抱住他，认真地说：“陆川，我们在一起吧，我没有开玩笑。”

陆川身子僵硬，一点都不敢动，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内心的喜悦也在慢慢往外流露，心脏也在那一瞬间悬空了一秒，大脑似乎都缺氧了。

乔念紧紧抱着他，能感受到他腹部的肌肉，没有一点点赘肉，硬硬的，不像自己一样，身上软软的。

乔念心里也很忐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等会就拒绝了，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时间静默了好久，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彼此耳边响起。

陆川低着眸子，缓缓开口，“念念，你是真的想好了吗？如果和我在一起，我就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乔念手松了一点，眼里冒出了星星，轻声说：“陆川，我不是一时兴起，我希望以后你好好牵住我的手，永远别轻易松开。”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的病...以后会在恋爱里怎么样，但我会克制自己，不会让自己伤害到你，我也会答应你不伤害自己，所以，陆川，我们在一起。”乔念说。

陆川用手弄开她抱着他腰上的手，转过身去，低着眸看着她，眼底全是温柔，眼瞳里闪着碎碎的流光，和刚刚在酒吧的眼睛不一样，这样的眼睛，乔念也是第一次见。

陆川用手轻柔地摸了摸乔念的秀发，眼里带着含情默默的笑，温柔地说：“乔念，我们在一起吧。”

乔念眼睛里有了情绪，不再是平时的平淡。

在今晚，乔念的眼睛里有了光，有了星星，还有了他，乔念嘴角上扬，说：“好，陆川。”

陆川把乔念抱在怀里，用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