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爵挺阔的背忽然顿住,眉峰如刀带着冷冽,眼底逆着光只剩下幽暗。
“叫!”
男人开口命令。
苏阮阮闭眼咬死了唇。
“……”
细软的皮鞭打在身上,肌肤相接火辣辣的疼,可更疼的是她的心。
如被撕裂。
“叫”
“啪!”
厉司爵低吼,紧接着是皮鞭抽打的声音。
口中有鲜血腥甜,苏阮阮依旧不肯有任何声音发出。
“怎么?不装清纯了?不装善良了?”
男人磁性的声音落下,有金属碰撞的声音。
苏阮阮本能的睁开眼去看,却是形状怪异的物体,她不知道那是作什么的,可是陈列满屋的都是情趣玩具。
除了做那个,还能是什么?
腰间倏然一冷,纤细的腰肢凌空腾起,下身结合处暴露在空气里。
苏阮阮心脏骤然收缩,甚至来不及羞耻,男人狠狠的撞了进去。
明亮的眼此时空洞荒芜,如尸体。
心已死,不悲不喜。
苏阮阮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她母亲的脸,伴随着的还有厉司爵冰冷的声音。
“这债我会一点一点的在你身上讨回来。”
翌日
清晨的光穿过纱幔变得柔和,浅浅的金色跟梦里不同,梦里是又冷有硬的无底深渊,而眼前是美好的仿佛油画的别墅。
苏阮阮手指动了动,坐起身体,眼底荒芜。
昨夜不是梦,身体被摆成了各种羞耻的姿势,十几种玩具在身上略过的痕迹像是地狱里的毒火。
烧的她面目全非。
门锁响动,是佣人。
“太太,您醒了。”
佣人恭谦。
苏阮阮视线清明,嘴角忽然漾出笑意,如不谙世事的少女,天真无邪。
佣人一愣。
耳边响起厉先生的话不解,太太这么乖巧,为什么要看着她?
他们不敢忤逆厉司爵。
苏阮阮动了动手臂,笑道。
“我今天想在花房里吃早餐,帮我把东西挪过去。”
佣人微楞,厉先生说看紧了人,却没有说要限制她的自由。
花房里温暖湿润,微醺的空气里是浓郁的兰草味道。
“下去吧!”
苏阮阮说完佣人退下,不疑有他。
花房是她小窝,她知道在滴水观音的枝叶后面有一堵小门。
一个小时后,佣人去收餐具发现花房里已然空无一人。
厉司爵收到消息的时候一张脸冷的凝冰。
“叫所有人去找,找不到不许回来。”
世人皆知厉司爵不养废人,半个小时后苏阮阮就被带到了厉司爵的面前。
苏阮阮精致的脸上美如瓷娃娃,却不带一丝生气。
荒芜空洞的眼里寸草不生。
男人临窗站立,身上危险的气息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
“敢逃?”
厉司爵开口,压抑着怒气。
别墅二楼落地窗硕大,浅白的纱随风摇摆。
苏阮阮立着,僵硬的脖子扭转,她看着窗外繁华的都城忽然笑。
昨夜是她的一场噩梦。
快点醒来吧!
脚步缓慢,空气里的来自的男人的压迫。
阳台门开着,有风。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晦暗,脚步如箭离弓迅速,伸直了手却依旧没能抓住纵身跳下的女人。
“少爷!”
“快去请医生。”
“您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