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保镖上前,在惊魂未定的白书媱身上四处探查。
白书媱搞不清状况,极力摆脱保镖的束缚,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楚山,我是你曾经的未婚妻,别让这些男人的脏手碰我!”
顾楚山冷哼一声,“白书媱,到了现在你还端着,真把自己当成一尘不染的白莲花啊!
你在国外那些恶心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你陪过的男人十个指头还要乘以十吧!
保镖摸你,是脏了他们的手。”
白书媱心里拔凉拔凉,原来她已经被顾楚山查到底朝天了,那就没必要装模作样。
“楚山,以前的事都是被逼的,我是受害者,别这样对我冷言冷语,好吗?
就算你不娶我也没关系,我是真的爱你,心甘情愿做你背后的女人,直到一生一世。”
“闭嘴!”
顾楚山粗鲁地打断她的求饶,“从你嘴里出来的一生一世,简直是侮辱这4个字。
你这样的贱人,配吗?”
白书媱被顾楚山骂的,低下头不敢吭声了。
保镖从白书媱身上摸出一个指头长的喷瓶,递给了顾楚山。
瓶子里的液体剩下一半,放在鼻尖闻闻,有股浓浓的刺激性气味。
应该就是这个东西。
当白书媱看到顾楚山,面目狰狞,捏着喷瓶走向她时,猜出了意图,吓得面如土灰,跪地求饶,“楚山,我错了,饶过我吧。”
顾楚山丝毫不给白书媱一点机会,拿起瓶子冲着她的眼睛,按了两下。
顿时,白书媱惨叫着,滚到了墙角,“我的眼睛好痛啊,快救救我的眼睛!”
顾楚山面露狠戾的杀气,“白书媱,眼睛很痛啊?你拿这个伤害灵儿眼睛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
多行不义必自毙!”
白书媱捂着眼睛,悲悲戚戚地求道,“楚山,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欺负傅灵了,放过我吧。
求求你现在送我去医院,也许还来得及。”
听到傅灵的名字,想到她的痛,顾楚山更加怒火滔天,恶狠狠地骂道,“白书媱,如果不是因为血型不对,我会毫不犹豫,活生生摘下你这双眼睛,移植给灵儿。
可你这双眼睛,她用不上,那就是废物,让它烂掉吧。”
白书媱吓得瑟瑟发抖,强忍住痛楚,爬上前,抱着顾楚山的腿,又是磕头,又是求饶。
顾楚山多一眼都不想看她,一脚踢到墙角。
白书媱心灰意冷,自知在劫难逃,“楚山,我知道你不会饶过我,那就痛快点,索性杀了我吧。”
顾楚山张狂地哈哈大笑,“白书媱,你让我杀,我偏不杀,死了就便宜你了。
我让你在这个地窖里,发臭腐烂,直到狗都嫌。”
顾楚山的绝情绝义,向来不光停留在嘴上的。
宿命已定,白书媱犹如一滩烂泥,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收拾完一个,寒眸转向,“轮到你了。”
穆沙大惊失色,跪下不停地磕头,“顾总,都是白书媱指使我干的,我对您绝对忠心耿耿,毫无二心。”
顾楚山耻笑道,“你们一对狗男女的帐,去阴曹地府自己算。
现在,我要跟你算算陈伯的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