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就是想嫁的那种喜欢。”
“……”
卫庭玉把今天在车后座发生的事说了。
郁辞的表情渐渐变得不对了,她咬着唇“嘶”了一声。
卫庭玉神情紧张:“你是不是也觉得她俩情况不对劲。”
郁辞沉吟道:“那这样的话咱是不是和程家商量下把婚约换到兮兮身上啊。”
卫庭玉:“???”
什么???
隔天。
程湛兮早读刚打下课铃,她因为经期不适在座位趴着休息,忽然听同学说外面有人找。
找她的人向来很多,程湛兮出来前脑子里没有预设任何人,所以在看到郁清棠那张冷清却不乏温柔的脸时,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程湛兮在意识到之前,先扬起了笑容。
“你怎么来了?”她连跑带跳几步到了郁清棠跟前,雀跃道。
旁边的同学们诧异地看过来,以前大大方方的程湛兮怎么突然像个芳心萌动的小女孩?
郁清棠收在背后的手拿出来,递过来一个白色保温杯。
“这是什么?”
“对身体好的。”郁清棠道,“趁热喝。”
程湛兮立刻便要打开,郁清棠制止道:“回教室再喝。”
程湛兮把手放了回去,看着她道:“好。”
郁清棠和她静静地对视了几秒钟,空气里好像有一种诱人失控的因子在涌动,让她不自禁地滑动了一下喉咙。郁清棠咽下分泌的唾液,看向走廊一侧,说:“那我就……”
程湛兮脱口道:“你这么快就回去了吗?”
郁清棠便再说不出离开的话。
程湛兮:“要不你到我班上坐会儿?我站得腰疼。”
郁清棠:“……”
郁清棠第一次到程湛兮班上,被当成了猴看。入学时她是新生发言代表,加上张贴的成绩单她的分数和名次都太过瞩目,以至于大半人都认识她,不认识她的纯看脸也移不开目光。
郁清棠觉得自己办了一件无比愚蠢的事,但看到程湛兮脸上灿烂的笑容又觉得被当成猴围观不算什么。
毕竟其他人与她无关。
程湛兮拧开保温杯盖子,低头嗅了嗅,说:“是红糖水吗?”
郁清棠点头。
程湛兮把桌上另一个保温杯拿过来,道:“我妈也给我准备了。”
郁清棠:“……”
郁清棠不明显地咬住下唇,道:“不要就还给我。”
“谁说我不要了?”程湛兮当着她的面咕咚喝了一大口,重色轻妈道,“嗯,比我妈泡得好喝。”
郁清棠咬唇笑了。
“我看你敢不敢当着你妈的面说。”
“不敢哈哈哈。”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上课铃一响,郁清棠便离开了,程湛兮拧开杯盖,又喝了一口。
下午放学回家,宋青柔从程湛兮书包从侧边口袋把保温杯拿出来,手里一沉,道:“怎么还剩这么多?不是让你喝完吗?”
程湛兮转了个身,把书包另一侧给她看。
宋青柔把那个空的白色保温杯拿在手上,道:“谁给你的?”
“郁……”程湛兮本来想直呼其名,临到嘴边改了口,“棠棠。”
宋青柔把两个保温杯交给佣人,不疼不痒地数落她道:“姐姐给的就喝光了,妈妈给的就带回家是不是?我看你住到姐姐家去算了?”
程湛兮眼前一亮:“真的吗?”
“……”宋青柔弹她脑门,“少给姐姐添乱,姐姐还要学画画呢。”
“我也学画啊。”
“你们俩学的是一个画吗?”
“基本功都差不多嘛。”
郁清棠是郁辞的女儿,画画方面有天赋很正常,但她和学西洋画的郁辞不同,她喜欢国画,而且在郁辞的引荐下小小年纪便拜进某国画大师门下,成了他的关门弟子。程湛兮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喜欢画画,而且仿佛她才是郁辞的亲生女儿,对油画情有独钟,每天学习之余都会练习绘画。
宋青柔接过她的书包,道:“总之你少烦姐姐,别耽误她正事。”
宋青柔还不知道她,心性没定,玩心重,画画算是她能沉得住气的极少数活动之一,一旦和郁清棠在一起,恐怕连画也画不下去。她自己就算了,再影响到郁清棠。
程湛兮嘟囔道:“我哪里烦了,姐姐可喜欢我了。”
她去盥洗室洗过手,道:“我去画室了。”
宋青柔叫住她:“先吃点东西吧。”
程湛兮头也不回地说:“不吃了,老师发了几张卷子,晚上我要打电话给郁……棠棠问问题,没空画画。对了,让小芸阿姨晚点烧饭,我画完再出来。”
……
“妈。”程湛兮洗掉手上沾染的颜料,身上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松节油味道。
少女的声音清越悦耳,比三年前少了些许软糯,多了几分干脆利落。
宋青柔抬起头,看见面前这张脸还有点晃神,十六岁的女孩子像花骨朵,白净水嫩,程家的高个基因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遗传,身高已经轻易突破了170,她袖子随意挽起,露出白皙流畅的小臂,漂亮有力的线条延伸到骨节明晰的手指。
宋青柔在心里怅然地叹了口气。
好像昨天还是襁褓里软软的一小团,一眨眼就这么大了。
“我去找郁清棠了,晚饭在外面吃的话我会打电话回家的。”程湛兮弯腰在她脸颊响亮地亲了一口,“妈妈再见。”
“……”
宋青柔看着她飞快消失在玄关门后的背影,摇头失笑,心里的惆怅莫名一扫而空。
粘姐姐这一点不管她长到多少岁倒是一点都没变。
程湛兮刚坐上车,按捺不住地给郁清棠打了个电话。
“喂。”郁清棠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听不出明显的情绪。
程湛兮平稳的心跳却在这一秒乱了起来。yu改,又又又又又又改,大家重新收藏新,新手机版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以后老会打不开,请牢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