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有些为难:“这,方县令,你看那边圈里呆着的那几人,都是刚刚和那云瓷说话,而且还离她比较近的人。
可能,我们最后也会找一个地方把他们关起来看情况,因为不知道说话这会儿功夫,他们有没有被传染上。
而你现在还要过去和那姑娘说话,这,方县令,说实话我们有点难做,总不可能到时候也把你也关起来吧?”
方县令楞了他一眼,很有气势地说道:“害怕什么?我会隔着安全距离和她对话,又不会走近,而且还要问一问他们一行人,这几天的活动轨迹是什么样的,我们该提醒哪些人也注意一下情况,这些难道都不用做了?”
衙役笑了笑,态度讨好:“方县令别生气啊,我不是那意思,而且你说的这些事,我们的人都会做,我主要还是关心您的身体,您可是堂堂县令大人,要是出了什么事,这属下不好向上面的交代啊。”
“好了,闭嘴,这件事我有分寸。”
“是,县令大人。”
接着就见胖胖的方县令跑到离云瓷几人有一定距离的地方,扯开了嗓门:“云姑娘,喂,云姑娘,你能听见我说话么?要是听见了你吱吱一声啊。”
云瓷:“???”吱吱吱吱,你当我是老鼠么?
而且,这场景,莫名的让人想到了现代的对山歌,你吼一句,我嗷两嗓的。
这胖县令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
云瓷觉得这样喊话不是很方便,因为喝了功德泉的缘故,即便是很小的声音她都能听见。
也就是说哪怕方县令站得远,按照平时的声音说话,她也依然能听见。
只是听见是一回事,她却不能在正常声音大小的情况下,让对方也能听见。
云瓷问喻时寒:“你会不会用内力传音什么的?”笔下bx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