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立侍求助的看了一眼李德海。
李德海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将人叫到一侧,“没眼色的东西!不知道皇后在寝殿么?脑袋不想要了!不是生死大事,就不要过来叨扰皇上!”
李德海深知帝王近日正当“春风得意”,谁坏了帝王好事,谁就没好日子过。
那立侍擦了把汗,连连道谢,“多谢李公公提点!”
二人正说着,殿内传来少女期期艾艾的声音,“哎呀,皇上呀,你打我屁股作甚?”
立侍当即擦了把汗,躬身退了下去,“……”
这几日皆是皇后侍寝,看来皇后依旧得宠,周昭仪那边给的好处,还是退回去为妥。
穆温烟被帝王按在了膝头,那一巴掌下去,她觉得自己小翘臀已经变形了,她幼时太过顽劣,还烧过爹爹的眉毛,爹爹忍无可忍之时,也会揍她屁股,有一回被爹爹打时,恰好被萧昱谨目睹了,她还看见萧昱谨一惯冷峻的眉目弯了弯。
他竟然笑了。
穆温烟很气愤,闷了好些天不同他说话。
萧昱谨收了手,掌心的弹软触感犹在,压抑了日积月累的情绪令得他在被撩拨之后,突然失控。
“嘤嘤嘤……”
趴在他膝头的少女,低泣了起来,声线做作,强行委屈。
穆温烟挣扎着要起来,萧昱谨的膝盖僵硬结实,她趴在上面并不好受,“皇上呀,我要被你戳死了,你让我起来,嘤嘤嘤……”
“……”
萧昱谨太阳穴微微跳动,那些他执念的、贪恋的、痴迷的念想,仿佛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有质感的存在,男人将故作纯真的罪魁祸首拉起,顺势将她困在怀中。
他喜欢极了这样的姿势,让她无处可逃、无路可退,唯有困在他的双臂之间,任他所为。
穆温烟方才脸朝下,气血不通,倒是此刻面颊红扑扑的,宛若羞涩难耐,她见萧昱谨似是呼吸粗重,小手放在他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很好心的给他顺气,自以为很贴心道:“皇上政务繁忙,也要顾及龙体,过阵子就要入夏了,皇上莫要上火。”
她说的可都是掏心挖肺的大实话。
每年入夏之际,爹爹总会命人给军营将士熬绿豆汤,可降火驱邪。
穆温烟以为,自己真真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皇后,瞧瞧,她多关切帝王的身子呀。
正为自己的良好品行得意洋洋,手腕被男人捏住,他身上仿佛是烙铁打造成的,即便是手指也硬得很,穆温烟吃痛,她根本受不了任何委屈,更是受不住任何痛楚,立刻眼眶润泪,“疼……皇上!你又弄疼我了!”
少女的低泣带着尾音,上面镶嵌无数勾子,勾去了萧昱谨仅剩的一点意志力。
萧昱谨开腔时,嗓音喑哑的不行,那双幽若古潭的眼,仿佛起了一阵惊涛骇浪,薄凉的唇凑到穆温烟耳边,差一点就要碰到了,若即若离。
他低低说:“皇后,把你方才所说的一切都写下来,然后画押,朕要留证据,否则……朕今晚不会疼你。”
他一言至此,唇亲过少女白皙精致的耳垂。
穆温烟身子一僵,有什么酥酥麻麻的东西从她的耳朵一路往下窜,然后又传去了四肢百骸,她是个彻底的享乐主义,怎么快活就怎么来。
少女水眸莹润,呆呆的看着男人,方才那股从未有过的悸动,让她心心念念,像极了松子糖的香甜,让她上瘾难戒、欲罢不能。
她愣了愣,立刻点头如捣蒜,“嗯嗯!我这就写下来画押,只要皇上答应今晚好好疼我,我什么都答应!”
她仿佛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付出一切的代价,而且一脸急不可待,这无疑又刺激了压抑情欲太久的帝王。
萧昱谨的眸色愈发暗沉,他不想承认自己卑劣,乘人之危。
龙案上铺开一张澄庆堂的贡纸,萧昱谨亲自伺候研磨,怀中少女却还是嫌弃,“皇上,你快些!”
她是如此急不可耐,给了男人某种不可言说的错觉。
御用的银狼毫笔递到了少女白软的小手里,萧昱谨高挺的鼻梁溢出薄汗,他潜意识里明白,自己就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诱惑着一个孩童心智的姑娘,玩着稚嫩且不道德的游戏。
穆温烟虽然失了心智,但诸如识字、凫水之类的技能仍在,她的字和相貌截然相反,毫无半点美感可言,不过穆温烟急着和萧昱谨去榻上,此时根本顾不得太多,抬笔就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下面一些话:
“穆温烟对皇上情根深种,爱之心切。”
“穆温烟求着皇上做羞羞的事。”
“穆温烟想要皇上。”
“……”好易ha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