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也恨透了孟祁焕的朝三暮四,但是现在听了棠东繁和陈雪凝的话,李建波的心仿佛被什么紧紧的攥住了一样难受。
“真的没有救了吗?”李建波沉默许久之后小声问道。
“没有,”棠东繁摇了摇头:“若是当年的修仙世界的话,或许还有一丝希望,但是普天之下灵气稀薄到近乎没有,孟祁焕必死无疑。”
听了这话,李建波点了点头,后又想了一会儿,再抬头看向棠东繁的时候,目光沉了下来:“作为月寒的父亲,我赞同孟祁焕的做法和想法,所以你们如果是希望我把这个消息转达给月寒的话,我无能为力。让月寒把孟祁焕当成忘恩负义的渣男,对她来说,比看着自己挚爱离开人世不那么痛苦难受一点。”
“你怎么这样!你就没想过假如将来有一天翰容女君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会有多恨自己多恨你吗?”陈雪凝当场炸了。
“我想过,”李建波十分平静:“但是时间会冲淡所有的感情,到了那个时候,月寒的痛苦也会少一点。至于她会有多恨我,就那个时候再看了。”
说完,李建波站起身冲二人拱手:“今天我就当没见过二位。同时,我作为一个父亲,也希望二位不要把事情告诉月寒,她不该承受这些。”
随后,李建波离开了包厢。
棠东繁和陈雪凝面面相觑。
怎么会这样?
离开了梵天楼之后,李建波走在大街上,脑海里反复回想着刚刚棠东繁和陈雪凝对自己说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应该瞒着李月寒。
“老爷买本书呗,月下寒潭前不久刚出了最新的翰容女君传,可精彩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建波停在了一个书摊前面。
书摊老板见李建波穿着富贵,赶紧凑了上来,顺便把推销的书给递到了他的眼前。
李建波是听过这个翰容女君传的,所以下意识的就接到了手里翻了翻。
“怎么样,这月下寒潭连出两本翰容女君传,几乎把翰容女君这个传奇女子的生平都概括了出来。我们书友会都在猜测,这个月下寒潭是不是就是翰容女君身边的人,不然怎么会对她的生平如此了解!而且笔触之中充满了对翰容女君的温柔和喜爱,我们书友会经常把他描写的翰容女君和摄政王的爱情拿出来作诗呢!真是羡煞我等啊!”
小贩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李建波却有点晃神:“摄政王如今已经娶了新妇,你们还歌颂他和翰容女君的感情,不觉得不合适吗?”
一听这话,小贩的脸一下黑了:“不买别在这胡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