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可解秦国的威胁,然后继续让他解甲归田,败了他无忌公子的威信将荡然无存,再也对您构不成威胁!”龙阳君的一番话说得安釐王连连点头。
“大王,刚才在府内设宴招待赵国公主和夏帅,龙阳被一名乔装的舞姬行刺,若不是夏帅提前预警,龙阳非死即伤。”龙阳君把府内被行刺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一旁的符厘听到龙阳君提起夏子卿,眼中泛起寒芒。
“君上,那夏子卿的剑法真如外界传言的那么厉害?”符厘问道。
龙阳君心知肚明的知道符厘为何有此一问,“钜子,夏帅刺向刺客的那一剑,龙阳自问难以全身而退!”
符厘心下骇然,以龙阳君之能,都抵挡不住夏子卿的全力一击,难怪自己的儿子血狼惨淡收场。
符厘没有多问,暗暗思量该如何给血狼报仇。
“大王,血狼将军的军队被夏子卿一把火烧死大半,这个仇我们不能不报!”符厘阴冷的说道。
“这…”魏王安釐沉吟不语。
龙阳君接话说道:“钜子,再怎么说夏子卿是赵国出使我大魏的将领,我们不能在魏国动手,有损我大魏的声誉!”
符厘脸色一沉,十分不悦,“君上,那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想办法吧,总之这口气我咽不下!”
符厘冲着魏王安釐施了一礼,转身气哼哼的离去。
魏王安釐看着符厘的背影眼中尽是杀气。
“大王息怒,让他去折腾吧,那夏子卿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最好被夏子卿把他杀了,一了百了,墨子行会,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龙阳君说道。
安釐王搂了搂龙阳君,“龙阳,你可有两日未来了,寡人可是日思夜想啊,今夜可不许再走了!”
“大王,戈神医还在这里呢!”龙阳君媚眼如丝的看着安釐王。
戈平慌忙叩拜离去。
夏子卿和公主回去的路上,赵盈一直憋着笑,直到回到了府内,龙阳君的人离去后,夏子卿说道:“别笑了,你想说什么?一准儿没好话!”
赵盈还是笑个不停,终于忍住后,这才说道:“龙阳君对你脉脉含情的样子,连我看了都动心,你怎么对这飞来的艳福无动于衷呢?”
“你知道吗?这是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你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唉,真是白白浪费了机会!”赵盈给夏子卿飞了一个白眼。
夏子卿回瞪了她一眼,“这种福分我可是无从消受,我一看到他那个样子,我便浑身冰凉,实在是忍受不了,盈盈,你就尽情的笑吧,机会难得!”
说完话,夏子卿郁闷的走开,身后传来赵盈那银铃般的笑声,夏子卿赶紧加快了脚步。
三天后,信陵君使人来告知两人,晚间在信陵君府上设宴,府上会有人过来接二人,届时魏王安釐和龙阳君也会赴宴。
夏子卿赴任王宫,时日不多,很难明白这种复杂难明的政治关系,明明是你死我活的争斗不休,却还要凑到一起饮酒寻乐。
信陵君府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整个魏国的商贾贵胄,王宫大臣都应邀赴宴。
公主赵盈和夏子卿早早的准备就绪,只等着信陵君派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