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恐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许翰墨轻轻挥动着手里的扇子,语气也是轻柔的要命。
“哼,公子怕是不知道我是谁吧?”叶紫苏管他是何人,大步向前一下子扯住了他的衣领。由于叶紫苏的身高比许翰墨要矮一点,所以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夹杂着一丝滑稽。
“一介书生,扯本少爷的衣服,叫外人看来怕是有辱风度吧!”许翰墨虽然是那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但实际上武功却不输当朝的多数人。
“本公子看这里那个人敢说出去一个字,更何况我从来都不怕别人的眼光。”叶紫苏说着,离许翰墨又近了几分。
附近的客人听到这句话,也下意识的看向别处,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丞相府千金的脾气。一个只有她觉得不对或者她生气的时候,她想弄死你,就可以让你分分钟死在路上。虽然她女扮男装,但是在京城又有几个不知道她是个女子。
许翰墨看着百姓因为这一句话纷纷扭头,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面前的这个目中无人的男子,到底是何许人也?
“本公子在问你一次,你这酒楼卖还是不卖?”叶紫苏一副女扮男装的模样,脸上也贴的些许盖住自己容貌的东西,所以叫人看不太出来自己原本的相貌。
“呵,你这书生。本少爷说了不卖就是不卖,你又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许翰墨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扣在自己衣领上的手扯下,他不想跟一个书生斤斤计较,只是这酒楼是他母亲留下的唯一的东西。也是他与母亲回忆最多的地方,所以,无论这酒楼未来怎样他都不愿意变卖。
“我告诉你本少爷刚刚问的是最后一遍,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我就毁了你的酒楼。”叶紫苏抱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心理对他说出刚才那句话。
“喂,你这书生,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些。我可是当今的武状元,你也敢动我的东西,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吧。”许翰墨有些愤怒地对她说道,他自从长这么大就没这么生气过。
“武状元?你是武状元?”叶紫苏一听他是当今的武状元便对这所谓的酒楼失去了兴趣。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想怎么样?难不成一介书生,也对我这武功有兴趣?”许翰墨并不是看不起她,只是她这柔弱的身板,如何能习得这武功?
“你可别小看我,我可是有习武的师傅的,再说我也不是什么书生,我对读书也没多大兴趣。”叶紫苏一脸崇拜的看着他,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更是掩藏不住地暴露出来。
“你不是书生?”许翰墨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瞧他做身子骨。若不是读书的,又该是做些什么的呢?
叶紫苏见他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打量着,便说道:“你可不能因为我的身子骨柔弱,就把我当成书生啊。”
许翰墨发现自己的小心思,被她毫不掩饰的说出来,竟有些惭愧。
“那你是?”许翰墨实在不知道在这个战乱纷争的年代。除了书生,还有什么能够适合这个瘦弱的男子呢?
叶紫苏想了想,大眼珠子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小子不会是还没看出她是个女儿身吧?那就别怪本小姐不客气啦。’
“我是我家公子的侍卫。”
许翰墨一听她说自己是侍卫,他怎么没想到?谁说侍卫一定要熊光炜岸。“不好,意思是在下眼拙,没有看出来。”话毕,许翰墨双手抱拳放在胸前,对他鞠了一躬,以表歉意。
叶紫苏看着他这副样子,差点没笑出声来。‘想不到这臭小子还这么懂礼貌嘛,不错不错。’
“无妨,那以后我们便以兄弟相称怎样?”叶紫苏仔细的打量着他的容貌,‘虽是武状元,但是有一份秀气在。这礼貌正是对他的风度大大增加,而且听传闻说这武状元可是京城最耀眼的男子了。那么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本小姐就不客气啦。’叶紫苏这样想着随便透露着一抹淡淡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