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真的输了。
输给了年少时的一时欢喜。
迈巴赫车内,温衍白突然抬起头来,后边似乎有些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似的,下意识往回看,结果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于祈开着车,“,是有什么事情吗?”
“继续开车。”
温衍白收回视线,突然的心烦意乱让他看不进文件,于是便合上了电脑。
坐在一旁的唐冉一如既往穿这件单薄的白裙子,料子是批量生产较大众的雪纺。
“是碰到了什么熟人吗?”
甜糯的嗓音落下,车内顿时静默一片。
唐冉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窗外吹进来的寒风,咬着下唇攥了攥手。
“不该管的事情别管。”温衍白睨着唐冉,漆黑眼眸像片汪潭,深不见底。
明明是个暴戾恣睢的男人,外表却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好,温家联姻会在明天新闻爆出,不过温先生所说的话,可要算数。”
“合作愉快。”
“昭昭,爷失恋啦!你快点飞回来陪爷!”
不知不觉走到酒吧的祝唯一硬是订了个包厢,把自己罐得个烂醉,打开微信看到联系人那栏,才发现没了温衍白,在她的交际圈内能谈心的也只有夏汁和宋昭意。
宋昭意坐在电脑前修改着章纲,有些受不了手机里传来震耳欲聋的响声,便将手机挪了远点,对于祝唯一失恋的事情,少见多怪:
“一姐,这次又是谁甩的谁?”
祝唯一仰头又喝了口酒,“他把我绿了!”
“这温衍白怎么那么六六六噢?!”
“我,祝唯一,十岁就被称为钢琴小才女,琴棋书画我样样精通,我会打架还能保护他,我还会赚钱,我肤白貌美仙女下凡,可他就是选择了那种娇滴滴的唐冉,你说他脑子是不是有病?”
宋昭意听着祝唯一的话一愣一愣的,“温衍白?温学霸?”
“对啊,不是他还能是谁?!”
包厢内,祝唯一在茶几前席地而坐,桌面上占满酒瓶子,大部分已经见了底。
“砰”地一声,祝唯一又开了一瓶,也没拿着被子小口地喝,而是直接握着瓶身仰头就喝。
宋昭意听了后惊讶出声,“你怎么跟温学霸闹成这样?”
大概是在酒精的催化下,祝唯一没了平日里的敏感心理,“以前是我无理取闹,是我跟他闹脾气,可是我也抱歉了。你说……人为什么总是要纠结着一个人到过去不放呢?”
“这我也不太清楚啊。”宋昭意虽是言情写手,在里写的情节环环相扣,可是现实生活中终究也是个不善言辞的成年人。
祝唯一作罢,“算了,你也不懂。”
没等宋昭意回答,祝唯一掐断了微信通话。
音响的音量仿佛是要冲破鼓膜,可是对于祝唯一而言,似乎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消息。
“砰”
酒瓶子被砸在地面上,碎片在灯光下折射着凌厉的光芒,祝唯一抬手抓起一块玻璃碎片,原本醉眼朦胧变得双目空洞。
仿佛回到了在国的那年,难熬得让她透不过气,看心理医生接受药物治疗,最后还是扛不住突如其来的负情绪。
后来,她选择了割腕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