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抬头瞟了一眼周泽,没有理他,又低头摆弄着桌上的不倒翁,想都不用想,周泽的声音肯定是阴阳怪气的。
“呦呵,二十一岁的人了还喜欢这些孩子的玩意儿,怪不得一就跟没断奶的一样往别饶办公室里跑。”
柳望听了之后,一把捏住了红色的不倒翁,生气地看着周泽:“你想干什么?把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
“哼,放干净?你配吗?”
柳望将手里的不倒翁狠狠地摔在了桌上,声音很大,外面路过的人都被吓了一跳,但是周泽却丝毫没有动,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生气。
“周泽,你以为你谁!我要干什么,要找谁,要你管吗?”
“管你?我太阳晒多了吧?我只是想告诉你,看清楚你的位置,不要想什么不该想的!有些事,谁都可以做,就你不可以!”
“有病!”
“有病的是你,不是我!你有病就去看医生,别来看如,你觉得你自己一地往如办公室跑,下班了也要腻在一起合适吗?你让别人怎么看如!?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我劝你最好在没有发生什么的时候就及时止损。”
“你……!”
周泽起了身,打算出去,但又想到了什么重新坐了下来,对柳望:“看看柳劲做的事情,再看看你妈妈做的事情,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你当别人不知道吗?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别人知道后要是再知道你对柳如的行为,他们会怎么看柳如!”
柳望被周泽的这句话呛的什么也讲不出来,因为他知道周泽得对,更是因为他自己心虚。
“别人怎么看你,你,我无所谓,但是要把这些恶毒的话语放在柳如身上我是觉得不允许的!你一个男人,守好你该受的本分,尽好你的责任,那些不该你做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周泽完就直径出了办公室。
那我知道这件事情后心里就觉得压得慌,沉闷闷地,是我的错,明明知道他已经是个大男人了,明明知道只有一半的血缘关系,却还……自以为……,差了一半的血终究不是完全的亲人,只能比朋友多了一些亲近吧。
我和周泽散步到了很晚,我都有点想睡觉了,眼睛也有些困,真想快点回家。
我走着走着突然脚底没有踩稳,一不心就歪到了一边,要不是周泽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我,我早就摔进草坪里了。
虽然周泽抓住了我的胳膊,但是我的脚还是崴了,我自己都听见“咯喯”一声,就感觉瞬间有一种既麻又痛的感觉沿着脚踝传到了全身。
“嘶……,啊……疼……“
“扭到了?我看看。”
“哎哎哎哎,你摸我脚踝干什么!起来!”
“能干什么?看看你的伤啊?怎么?你想我干什么吗?”
“闭嘴啊!你……疼疼疼,轻点啊,乱按什么?”
“我……求求你了,大晚上的漆黑一片,不要这样乱叫了,万一被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