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把衙役当回事,沿路诅咒羞辱沈典兄妹。
沈典兄妹无力反抗,而且没有食物果腹。
反被世家子弟吃剩下的口水冷饭,羞辱对待。
沈典兄妹自是不吃,只能挨饿受冻,没一个人同情。
连续十几日下来,沈典兄妹忍冻挨饿的活了下来,但也濒临死亡,瘫在囚车里,惨不忍睹。
然而,迎来的却是一阵阵辱骂。
“这个该死的妖孽命真硬,不吃不喝都没死,真邪性!”
“大概是他们喝雨水,加上前日吃了一些雪花,才没死吧?”
“嗯,有可能,不过看样子,这个妖孽活不过今晚了!”
“哈,死了干净,看着他就恶心!”
“轰轰”
就在世家子弟无视官差谄媚的嘴脸,讥讽,诅咒沈典兄妹之际,一阵阵地动山摇的声浪从四面八方传来,惊得世家子弟一阵咋呼:“地龙翻身了,快打开囚笼让本世子出去,快……”
“要死人了,快打开囚笼……”
“不好,地龙翻身会死的,跑啊!”
世家子弟惊恐万状,官差视而不见,奔向逃窜。
殊不知时间悄然抵达公元184年,黄巾起义的时间线上。
这一队奇异的囚车郊游组合,一头撞入黄巾起义的大潮里,迎来了满山黄巾的冲击。
“快,截获囚车,斩杀官差,不要放过一个祸害民众的官差,给我杀!”
为首的大汉骑在一匹棕马上,处在官道右侧的小山头上,持刀指挥黄巾围杀官差。
黄巾呐喊着包围,砍杀了几十个惊慌失措的官差,掀起一阵阵染血的沙尘,迎面扑来几欲令人窒息。
这一幕惨况,吓傻了关押在囚车里图享受的世家子弟。
唯独惊醒,惊喜了沈典一人,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囚车木柱上,侧头看着囚车外面一个个麻衣烂衫,头扎黄巾的汉子,忍着心神上的激动在心里呐喊:总算是来了!
就是不知道这些黄巾的心性……
“嗨,瞧你那一身伤疤,溢血染黑了破衣烂衫的凄惨模样,莫非你就是传言中遭雷劈而不死的那个妖孽?”
黄巾头领顺着黄巾左右分开的泥道,骑马接近囚车,审视着沈典兄妹的凄惨模样,不满腮胡子的面上流露出一份好奇问道。
沈典一愣瞅着来人乱了心绪:这个黄巾头领的话,包含的信息量好大。
这是什么个情况?
貌似这些黄巾有备而来?
若是如此,只怕境遇举步维艰了!
“呔,我们邓渠帅跟你说话呢,你哑巴了?”
“别跟他废话,这一路上但凡接近他的人都没好下场,赶紧处死他,以免祸及自身要紧啊!”
黄巾怒斥,世家子弟从旁煽风点火,为难沈典兄妹。
沈典正待答话,便见邓姓首领扬起两米来长的断头刀,高举过顶,张嘴无言了。
人都要死了,说也白搭!
倒不如迎刃赴死,不负男儿气魄,虽死犹荣!
“啊!”
这一幕吓坏了躲在沈典怀里的小人儿,惊呼一声吓晕了,小身子亦在颤抖不宁。
旁观的黄巾吆喝着助威,叫好。
即便是世家子弟也在颤声中附和,违心而惊恐的怂恿黄巾首领砍杀沈典兄妹。
“呜呜”
反射出太阳花光芒的断头刀,由上而下,斜劈沈典兄妹,鸣空一闪而逝。
“哗啦”
刀光闪过,粗如手臂的囚笼木柱应光而断,向左前方崩散。
纷乱的碎木柱当中,飞洒着鲜红的血液。
触目心惊,下意识的让人以为沈典兄妹被邓姓渠帅一刀砍死了?
然而,碎木屑飞散开去,显露出一幕惊骇人心的景象,打破了旁观者的心态,辣了眼睛。
但见邓茂的断头刀,恰好滞留在沈典的头顶上,流淌着一滴滴鲜血,伤人而不取命的一幕?
几个意思?
沈典惊瞪着邓茂惊诧的腮胡子脸,惊魂未定的说道:“你的玩笑开大了,劳心费力的,何必呢?”
“小子,你不错,果然是我们大贤良师要保护的贤侄,无论胆色还是信任度,都是经得起考验的,哈哈!”
邓茂大笑着收起刀来,当场宣布惊世骇俗的消息。
信息量过大,震惊了全场人。
沈典是大贤良师的贤侄,嘶,其含有的信息量好可怕!
完全不亚于当日的神点雷龙,震惊天下的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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