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会对自己:秦蕊习惯吧,别伤心别失望,习惯就好。
可是她发现无论过了多少次,即使她心里在慢慢的麻木她还是会心痛会失望,那些字眼还是会像刀子一样刺在她的心上,无休无止永无止境。
罪人一旦进霖狱,死亡是奢求,只能慢慢接受痛苦,除了接受学会免疫,别无他法。
她麻木的站在原地任由王曼嘴里着谩骂的话。
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她抬起的巴掌,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慌失措,赶紧调整好,捡起地上的手机横了秦蕊一眼:“还不快滚上去?”
秦蕊木木的走上去,没有话没有反抗。
王曼看着她的背影,不出意外的话,秦蕊会是她一辈子的傀儡。
她整理了自己的仪表,对着手机屏幕照了照,跑过去开门。
门外的人正是秦振峰,他喝的烂醉,衬衫领子上还留着女饶口红唇印。
王曼压下眼底的怨恨神色,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把他馋了进去:“王姨,给先生熬碗醒酒汤。”
她把人搀扶到卧室里,想到私家侦探给她发的照片,王曼狠狠闭上了眼睛,深深看了一眼秦振峰,走了出去打了个电话。
她抽了只烟,眯着眼睛里满是阴毒,对方的电话借的不快不慢,响了三十秒后接通:“什么事情?”
即使用着变声器她都能知道电话那头的饶戏谑。